画心在木兰的催促下,又是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脑袋砸得“砰砰”向,指着席容道:“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和宜昭仪私通的侍卫已经招了!”
木兰是德妃身边的二把手,佩兰做不了的事,多半都是她做。
就比如威胁画心这些人的事。
此时帝后二人都未话,画心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德妃并不急躁,在画心密告席容,六宫皆知时,她便没了用处。
后面的事,自然与她没关系。
皇后小声催促:“皇上?”
“将他带进来,朕倒要看看是哪来的侍卫这般大胆!”李怀屿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他相信席容,就像席容已经知道这事的定落一样。
侍卫被带了进来。
胡婕妤看清侍卫脸后,讥笑道:“原以为能虏获宜昭仪芳心的侍卫,必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眼下看来不过如此啊!”
这侍卫实在普通,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人的样貌。
和当今天子相比,可以用平平无奇,甚至是丑来描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不知道这是昭仪娘娘啊!”侍卫林霖跪在地上捣蒜般磕头,一下下磕得真情实切。
“臣不是有意要染指娘娘的,实在是——娘娘热情似火,臣这才一时心急,犯下弥天大祸!”
席修媛掐着指尖,听霜在她耳边小声道:“主子,昭仪是您的妹妹,您现在为她说话能博得皇上好感,若有不对,您在……嘶!”
听霜大腿被她捏着,她狠狠瞪了一眼,这听霜从没为她考虑过。
凤栖宫内只能听到侍卫磕头的声音。
席容既然有十足的把握,那贤妃几人自然不急于反驳。
德妃一派早将画心视做弃子。
皇后看向席容:“宜昭仪,你有什么想说得?”
“你说你与本宫通奸,那你说说,本宫与你在哪通奸?”画心和宫人连口证都没对上。
就记着当出头鸟。
这里头唯有胡婕妤说了两句,其他人又有那个跳出来的。
席修媛贸然出声:“皇上,妹妹年少无知,辜负了皇上的一片期望,只愿皇上能放妹妹一次。”她跪在地上为席容求饶。
听霜紧闭双眼,只觉得路要到头了。
今天的局面修媛还看不明白吗?
“姐姐说得什么话,这事还没下定论呢。”席容上前扶起席修媛,对画心道:“你说是不是。”
‘蠢货’
席容对画心做着口型,听霜和水芸扶她坐下,席容抓了两把瓜子:“姐姐那瓜子少了,再添些。”
“皇上,林侍卫手上有肚兜,肚兜总不会是错的。”画心颤着嗓子。
林霖慌忙掏出怀里的肚兜,肚兜上面沾了汗渍,经常放怀里的原因跟泡水晒干的菜干一般。
魏忠努了努赵昌,赵昌看他边上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