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阮笙原本有些兴致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在德莱特看来,她的升学远远没有她的婚事重要。
“海洛茵,”德莱特看她又敛着眼睫,随意地问了一句,“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一块红了”
“呃”阮笙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摸罗兰咬过的那小块地方,扯了一个理由,“下午的时候,被猫挠了一下。”
“猫”
“对,就是那些流浪猫。哈蒙经常出去喂它们一些罐头,有的很机灵,会在吃完后偷偷跟着她溜进来。”阮笙说。
在德莱特面前的谎言从未被他察觉到和揭穿过,所以阮笙对于这次,也没有提起什么警惕。
游戏里,面对各种各样的紧急场面,说谎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演戏变成了她的自我保护机制。有的时候入戏太深,需要很久才能脱身,像是罗兰那次。而面对德莱特,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未在他的面前说过一句真话,摘下过一次面具。
不管是罗兰、帕斯塔莱、赫尔曼还是卢修斯,他们都见到过她不耐烦的、暴躁的、厌恶的真情流露的一面。
除了德莱特。
阮笙深知德莱特是如何教条和严苛的一个人,反抗不仅不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和探知欲,反而会让他对她的厌恶越来越深。
德莱特想要的,仅仅是顺从和听话而已。
“是真的吗”
德莱特却在听完她的回答后,再次问道。
阮笙慢慢收回手,她平静、轻松地回答“是的。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
德莱特的声音很慢,像是要念给她听一般“我以为,猫挠的伤痕,不会是那样的形状。”
阮笙默了半会,在寂静的长廊里笑出声
“哥哥说的话真好笑,你又没有被猫挠过,怎么知道伤痕是怎样的呢”
德莱特看着眼前的少女,没开口。
她像是被时间眷顾的宠儿一般,几乎每一次都能让人惊艳到心慌。因为很少笑,所以她的笑容弥足珍贵,湖绿色的眼睛弯起来,水波就会荡漾开,一圈又一圈地撞着他人的心房。昏暗的灯光,隐约的锁骨和大腿,边缘模糊不清的脖子上和头垂落的阴影,虽然不够殷红却因为被女仆按头喝水而湿润饱满、花瓣一般的双唇。
还有身后绽放的玫瑰色海藻样长。
“有过。”
德莱特就这样看着她,仗着她看不到他的脸和眼神,细致地、不加掩饰地打量着他的妹妹,
“我有过这种经历,那只猫的爪子非常锋利,任何人接近都会被狠狠地挠上一下。我也被她挠过。”
阮笙的表情立刻僵住。
她呆在了原地。
德莱特看着她脸上被定格的、勉强的笑容,心想,她很少对他笑,这样珍贵的一次,还是为了欺骗他。
可是,那又如何呢。
纵然猫用锋利的爪子当做武器,把他的心挠得鲜血淋漓,他也依旧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
升学宴遁。解释一下梦,笙妹约定的投放有约定时间,她想物尽其用
德我给我妹妹找了一个丈夫
德她在我的压迫之下接受了
德但是我又有些反悔了,怎么办
笙;
感谢在2o21o9o923:o3:1o2o21o91o23:2o: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鹿哒哒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化棉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