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韓松!」安思連師兄也不叫了,一把抓住了左韓松的爪子。
「就吃最後一個!」左韓松沒有退讓。
「我憑什麼讓你吃最後一個!」
安思抱住左韓松的一隻胳膊,死護最後一個糕點。
「就……算是你給我的賠償!」左韓松咬著牙,致力於把安思從胳膊上甩下去。
「給你賠償什麼!」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賠償給你什麼!巴掌嗎!
「你想想你離山的時候對我們做了什麼!」左韓松仿佛找到了理由,順帶著拉方淮和莊儀下水。
這一問還真把安思給問住了!他一臉疑惑的看著左韓松。
「我能對你們做什麼!」
方淮和莊儀想起記憶里難以忘懷的飯菜,但他們也看見了,剛才左韓松的全部作案過程。
兩人雙雙掩面,不理會他們二人的吵鬧。
「你的菜對我的味覺造成了衝擊,要不是師叔一直陪著你,我都以為你是來謀殺的!」
左韓松無法回憶那道干炸香菇的味道,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安思到底都放了什麼佐料,味道可以如此炸裂。
那香菇嚼著一股沙土的澀感,咬也咬不爛,第二天成功上吐下瀉,三個人硬是歇了好幾天……
「很難吃嗎?」安思懷疑的說,餘光看向另外三人。
主要是他的廚藝確實不太行,而自己又是個只要吃不死就無所謂的人,嘗試過他一次飯菜的,就沒有過第二次的。
…安瑞澤除外……
「豈止!差點江陵山就只剩你和聞白茶兩個內門弟子了!!」
左韓松眼神飄過來,一臉「你自己做的飯,你心裡不清楚嗎!」的表情。
「也沒有很難吃,沒左師弟說的那麼誇張……」莊儀看不下去了,象徵性攔了一下。
「你看師兄都說了!」左韓松一臉得意。
「人家那兒和你說的意思一樣!」安思推著左韓松的下巴,一聽就是他在胡咧咧。
又吃不死人!給你吃就不錯了,要求那麼多幹嘛!
兩人互相牽制著,誰也不肯鬆手。
安瑞澤嘴角帶笑的看著,地上滾來滾去的兩人,莊儀和方淮見他也沒有拉架的意思,兩人也就默默坐著看戲。
一陣風動,火把上的火焰顫動不已。
「噓——注意了!」安瑞澤壓低嗓音道。
地上的安思和左韓松停止打鬧,瞬間分開,各執一劍。
屍堆旁傳出咀嚼骨頭的聲音,安思經歷了這麼多,也算淡定了下來。
等會兒打起來的目標只有一個,不給另外四個人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