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案件越堆越多,每日因纠纷跑到衙门内,吵闹不休的人络绎不绝。
曾济和同僚们觉得,再这样下去,汾通县得乱套咯。
今日衙役们一商量,干脆出来巡街。
要是遇到不公事,也能帮着主持公道,省得去衙门闹腾。
却不想,刚出街,就见到一大群人,正闹哄哄的朝他们的方向跑来。
众衙役顿时唬了一大跳!
再一看。
跑在最前头的那个,胖乎乎的小丫头。
不就是他们的老熟人——季婈嘛!……
不就是他们的老熟人——季婈嘛!
一看到季婈,他们顿时一阵牙疼。
不用想,一看到季婈,肯定有大事生!
曾济和季婈比较熟,他朗声一笑,问跑到近前的季婈。
“出什么事了?”
季婈看见众衙役眼底,揶揄的笑意,顿时尴尬地哈哈一笑。
她递出手中的对赌契书。
“我这有份契书,要麻烦你们见证一下。”
契书一展开。
众衙役纷纷好奇地探头,看契书上的内容。
等他们逐字逐句,将契书上的内容看完。
众衙役心底不约而同的,对彩浣轩东家,无尽佩服之感油然而生!
衙役们想不明白,是谁给了彩浣轩东家勇气?
竟敢跟季婈小魔女对赌?
没看汾通县两任县令,都被小魔女整跑了吗?
一路紧追着季婈跑的吃瓜群众,看到季婈出乎他们意料的,将契书交给衙役。
吃瓜群众顿时兴奋了!
这可有好戏看啦!
曾济干咳一声,折好契书,看向款款走来的彩浣轩东家。
“彩浣轩东家,刚才我们看到一份契书,季姑娘表示要在我们的见证下,完成对赌。”
大白莲闻言,顿时惊骇的看向季婈。
心底骤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季婈对上大白莲的视线,倏然勾唇。
众人只见季婈的手,伸进宽大袖中。
所有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屏住。
大家的视线,纷纷集中在,季婈宽大的袖上。
直到季婈的手,从袖中拿出一物。
薄薄的桑皮纸上。
繁琐复杂的图案和花纹、多种颜色套印、黑色的十字绣印章映入众人眼帘。
这不是银票是什么?
看厚度,谁敢说没有一千两?
“天啊!真有一大把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