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那在最初给他们了避风港的审神者,能够一如既往的,不会改变。
但人心易变,谁又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也许辉夜大人在看过了外界的风景后,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追求一下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
到了那时,他们这些追随着辉夜大人背影的付丧神,是不是又要像从前那样,双手占满鲜血
“二哥”
小夜现了宗三的不对劲,轻轻的摇了摇对方,“二哥你怎么了”他从宗三的身上感觉到了缓缓流动的杀意。
虽是清浅的一层,可对于小夜来说却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极为显眼。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
宗三的眼神瞬间映出了冬日的凄冷,“要是未来的某一天,辉夜大人背叛了我们,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他说的是疑问句,但在场的两人都听出了宗三的肯定意味。
“弑主的刀剑啊”宗三的声音平静,“是会直接坠进地狱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小夜握住了宗三的手,“辉夜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出了这么肯定的话呢
对于小夜那纯粹得不可思议的信任,宗三无话可说,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吧,并且还总是把人往坏处想也许,他应该向小夜学习,多付出一些信任
“再看吧。”
最后宗三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等时政的事结束了,应该就知道该怎么办的。”
他终究还是逃避了。……
他终究还是逃避了。
城惠翻看着手里的厚厚一叠资料,不时的将滑下来的眼镜往上推一推,看得太宰治想要出钱给他换一副的,最好是直接固定在城惠脸上的那种。
“想要回去的审神者数量还挺多的。”
看完了同款资料的空感慨,“不过也是,时政拉人的条件范围太广,可能就是一个念头闪过,然后眼前一黑来到了这个破地方,走鸭子上架的他们,想要回去也是正常。”
“也有些人不想回去的哦。”
太宰治把纸张折成了飞机,瞄准了从窗外走过的一人,在心里计算出了路线后手轻轻一抖,将纸飞机送了出去,“那些人确实是走投无路了呢,与其回到现实世界里被毒打,他们宁愿停留在这个与外界不相通的地方。”
这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这些审神者,大都尝试过确实能够带走他们生命的行为,能够与付丧神相遇,是他们灰暗人生里难得出现的光亮。
让他们放开拯救了自己的光,再次回到黑暗中等待他人的救赎
不,死都不可能,他们要和本丸的刀剑们同进退。
“现在的问题就是,审神者了离开后,他们本丸的刀剑该怎么办。”
空有些烦躁的给自己扇风,看上去不愿处理这些令人头疼的问题,“总不能让他们回去后还兼职着审神者的工作吧先不说维护历史这事能不能被外界知晓,万一有人想要把刀剑带到他们的世界去”
长相远平均线的刀剑出现在现实世界里,那引起的轰动可就不是简单的一句“他们是在玩s”能够带过去的。
况且他们还有着逆天的实力这当然不是在说清彦本丸的那些,即使是普通的付丧神,那也可以轻松吊打大部分的普通人。
只需要审神者的灵力就可以行动,受伤了可以送入手入室,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复后就可以再次的扔上战场光是听这几条,就足够各大势力的人心痒痒。
最可怕的是,这些群战力的主人,在成为审神者前,是一群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想要诱惑一个普通人,那能够用上的手段就多了去了,钱财美色是最简单的,再把对方的家人牵扯进来,估计没有什么审神者能够全然的拒绝。
这个口子一旦放开,那后面的惨况分分钟就能够预知到。
“不可能让他们带走刀剑。”
城惠一锤定音,“对于我们也是同样,付丧神绝不能暴露在公众的视线里,离开了时政,就要彻底的与这段过去划清界限。”
“剩下的就是安排好那些付丧神的归处,不能让他们这些兢兢业业维护着历史的人,在审神者离开后跟着消失。”
“你是说,像时政之前处理无主的付丧神那样,让他们继续奔波在战场和本丸之间,靠着辛勤劳动给自己赚取灵力吗”
太宰治一副“城惠你这人果然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的表情,摇着头,“你的心也太黑了点。”
“那你的意思是”
城惠好脾气的听取太宰治的意见。
“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好了。”太宰治笑眯眯的说出了可怕的话,“人固有一死,或是早或是晚,而且你没有现吗,那些审神者麾下的付丧神们,有着不容忽视的缺陷。”
“他们不是天生就拥有了感情的那种,你可以把他们看成是模板,在降临之初,所有本丸的刀剑都是一模一样的,从外表到性格,甚至连头丝翘起的弧度都是。”……
“他们不是天生就拥有了感情的那种,你可以把他们看成是模板,在降临之初,所有本丸的刀剑都是一模一样的,从外表到性格,甚至连头丝翘起的弧度都是。”
后来,这些付丧神跟在了不同的审神者身边,笨拙的开始了学习,这其中有着灵力的影响,更多的是来自审神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