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你,更对你所谓的怨言毫无兴。”
清彦心平气和,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习惯了龟甲的花言巧语,他要是信了就有鬼,“我只想你关注点别的。”
“除了我。”
粉的打刀悻悻的闭上了嘴,他唯一感兴的就是审神者,这可让他怎么办。
“只是让他们都走的话,清彦大人您岂不是很危险”
三日月宗近接过了他人手中的大旗,为即将要离开的同僚们呐喊助威,“不如再等上一段时间,其他商行没有我们坐镇,却有着一批从开始打拼到现在的店长,他们撑起一家店不成问题。”
就是就是。
不少付丧神跟着点头。
“既然这么想留下,那留下一队在这里,剩下的都去救妖怪好了。”
清彦一锤定音,“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么大点的地方塞了那么多人,你们不觉得挤我都要觉得呼吸不顺畅了。”
刀剑们如遭雷劈。
过了好一会儿,这群人开始从地上捡自己那被清彦的话语打击成了八瓣的心,唉,审神者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实在是伤人心。
不过碎着碎着也就习惯了。
还觉得这样“恼羞成怒”的清彦大人可爱。
清彦眼睛如果不需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谢谢。
第二天一早,桃花妖苏芳踩着路人眼中岌岌可危的木屐,来到了月辉商行的门口,她直接走到了乱的面前,问他有没有把话说给清彦听。
“喏,这是我们大人给你的。”
乱把画卷递到了苏芳的手里,“上面是之前被杀掉的两只妖怪,因为太绕了连名字都不知道,你要是能够找出他们是谁的话”他顿了顿,实则是清彦也没说这报酬要怎么算。
“这两个看着好眼熟啊。”
苏芳皱了皱眉,锋利的指尖勾勒着画中人的眉眼,“等把小妖怪都救出来,我回去问问姑姑,她记性比我好,应该能想起来是谁。”
“那也行叭。”
乱耸耸肩,请着苏芳来到了后院,在长桌上摊开了一张地图,上面是付丧神在经过讨论后,圈出的几处可能用来关押着小妖怪的地方。
每一个地点的选择都有理有据,苏芳听了连连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跑过来救人了”
烛台切光忠无奈扶额,“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把他们给救出来。”
“就”
苏芳的眼神开始漂移,“就直接打上门呗,反正你们那么厉害,靠实力碾压就够了,而且哪里有妖怪是看地图去打人的,大家都是感应一下对方在哪儿,然后冲上去哐哐一顿揍”
“这和普通的妖怪斗殴可不一样。”
回想着半夜时分与审神者一起讨论出来的可能结果,三日月宗近浅浅的叹了口气,“先把妖怪救出来吧。”
联想到最近城中出现的那些失智妖怪,三日月的心中有着不详预感。
付丧神们分成了好几批,每一小队都有着负责的点,他们的任务不难,在保证小妖怪存活的基础上,将藏在了幕后的人或是妖,能留活口就留,留不住就让他们去地狱忏悔。……
付丧神们分成了好几批,每一小队都有着负责的点,他们的任务不难,在保证小妖怪存活的基础上,将藏在了幕后的人或是妖,能留活口就留,留不住就让他们去地狱忏悔。
苏芳不明白为什么同行的付丧神表情会那么沉重,他们就像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不忍去面对。
好奇怪。
花瓣化作锋利的刀刃,从拦在自己身前的失智妖怪们的脖颈出划过;氤氲开来的桃花香气,变成了某种有着安眠作用的气体,让失智妖怪们能够安静的死去,不受最后的折磨。
“这些妖怪”
爱染国俊表情严肃。
“没有错,是最近城中出现的那些。”
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五虎退的眼中一片冰冷,冲着那些用了恶毒手段,硬生生摧毁了妖怪神智,让他们只能听从指令来行动的幕后之人。
在这之后的战斗,付丧神们刀刀必杀,致力用最短的时间让妖怪的灵魂早日安息。
他们斩杀了一路,来到了一处翻腾着污血的深池里,旁边的笼子里还关着只没有放出去的失智妖怪,他正冲着付丧神们呲牙咧嘴,涎液从嘴角滴下,落在地面上后留下了灼烧的黑色痕迹。
这一只显得极为凶残,从那灰色的皮毛和撕裂了一半的耳朵能够看出,这是一只原形为兔子的小妖怪。
“爱染,你看”
五虎退指着兔子藏在了身下的小包,那是张干枯黄的树叶,上面还有些沾上了血迹变得黏糊糊的东西,只要有人敢碰,就会被兔子凶狠的啃上一口。
付丧神给清彦准备的糖果,即使是变成了这种糟糕的模样,他们依旧能够认出来。一般也不会有人把珍贵的坚果和糖混到一起,只为了增加口感。
“是之前跟在清彦大人身后换糖吃的小妖怪之一。”
小夜左文字看得很是仔细,“那只兔子在离开前还送了清彦大人一枚木哨,说等再次经过时吹响的话,他就会出现。”
再也没有以后了。
被改造的过程无法逆转,就像这固执的护着糖块的兔子,也只是出于本能,他如果能够开口回答别人问他为什么要护着糖,那一定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