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思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欺身压下来,吻着她的唇探入,刚刚餐后喝过的气泡水在齿间发散,清凉甜美。
周梦岑“唔”了一声,很想问他,他口中的“欺负”是指什么。
他勾起她下巴深吻着,腾出另一只手帮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单手解衬衫纽扣,他比她还厉害,一粒一粒,极为有耐心,指背与她肌肤的每一次刮触,都在她心口泛起一丝涟漪。
轻薄的衬衫滑落到地上,还有那套黑色性。感内搭。
周梦岑穿衣向来喜欢成套搭配,最近穿的衣服也是他之前给她准备的,内搭都是偏性感的蕾。丝面料,薄薄一层,冷白若隐若现。
花洒不知何时被开启,直接从头顶淋下,温温地洒在身上,体感却有些微凉,大概是两人体温都太高了。
秦墨将她身子抱起一些,然后伸手又微调了一下水温,再屈起腿,膝盖直接抵着她臀。
“抱稳了。”他轻拍她的腿。
周梦岑悬着的双腿下意识抬起,夹住他腰,将全身重量托付给他。
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瞬间袭来,周梦岑咬紧牙关才没让声音溢出,只是搂着他脖子深吸了一口气。
热水很快浸湿了全身,他却不急于脱卸,只用掌心娴熟伺候着。
或轻或重的吻落在她耳后、颈间……
“宝宝。”他在她耳边叹息。
“嗯?”
“好软……”
周梦岑迷迷糊糊哼着不说话了。
他又笑着吻她耳朵:“是不是又长大了?”
周梦岑这才懒懒掀了眼皮嗔他一眼。
都快三十岁了,哪来的长大?
他莫不是臆想症了吧?
可转眼又想,也说不定,因为他的辛
()勤劳作,二次发育了?
锁骨处很快盛了一小捧晶莹的水,他唇舌掠去,隔着湿。透的轻薄摩挲着。
这种隔靴搔痒的程度,只让周梦岑更加难受,“秦墨……”
她下意识按压他的头颅,想要更多。
可他偏偏使坏,轻咬着,声音沙哑一本正经说:“答应你了,不欺负你。”
而后还真好心帮她按了沐浴露,打成泡涂。
周梦岑此时恨极了他,可又拉不下脸来乞求他欺负自己,只能偏开脸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
这感觉,实在磨人。
趁他低头时,她愤愤抬头咬住他耳朵,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又像是要压□□内的躁动。
秦墨只沉闷哼了一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噙着笑轻轻警告她。
“宝宝,别惹我哦。”
周梦岑:“……”
狗男人!
一向秉承优雅端方的周梦岑,第一次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虽然并没什么用。
时间好像被无限延长,她甚至感觉不到飞机穿梭云顶时的失重感,耳边只有淅沥沥的水声,他们像是进入了与世隔绝的黑洞,只有彼此。
就像那年未迟居,冰雪覆地,万物清冷,只有他和她的气息。
周梦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等恢复意识时,已经被他打横抱出了卫浴间,而她已经豪无力气懒懒窝在他怀。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又什么都做了。
浴袍铺开在大床上,他将怀里的人儿放上去,勾起柔软的白色浴袍将她包裹住,小心翼翼擦拭着身子和湿润的头发,又拿了吹风机,拨着她的发一缕一缕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