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不久,玲姐跟飞哥也来了。
玲姐很霸气的走在前面,飞哥脸色有些难看的走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篮子水果。
有苹果,有梨,还有香蕉。
见玲姐过来,我想要起身,还没坐起来,玲姐的骂声就已经到了。
“你个混账小子,老娘昨天才把你送上八号,你昨夜个就差点死在了河里,你倒是说说,你图个啥,受了啥委屈,非要寻死?”
玲姐仿佛很生气,说话的时候高跟鞋还狠狠的跺在地上,每跺一下脚,她身后的飞哥就颤抖一下,看得我想笑。
“说啊,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娘亲自把你扔下去。”
我看着玲姐,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暖意,我能看出,玲姐是在关心我,要不然也不会骂我,更不会让飞哥提着水果过来看我。
试想,多少年了,从未有人这般骂过我,给我送过水果。
以前跟人打架,我住院,那些所谓的兄弟们从未来过,只有出院的时候,让我花钱为自己接风洗尘。
现在想来,我的过去,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那些所谓的兄弟,还不如认识一天的玲姐跟飞哥。
“对不起。”
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三个字,眼角有泪水,声音在哽咽。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
我说,不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的心被伤了,哭过。
但此刻,是感动。
“谢谢。”我又补充了两个字。
玲姐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飞哥快速的将果篮放在一边,把椅子给搬了过来。
玲姐就坐在我面前,穿着一条紫色的长裙,将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她的身上也很香,不过不是处、子散发出的清香。
而是一种源自于身体深处的一股幽香,如果我猜的没错,玲姐是一个带有天然体、香的女人。
这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女人。
只是现在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经历昨晚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对女人少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我想,我长大了,变得理智了,也多了一份责任感。
而不是那个整日里把心思放在如何找各种女人取乐的混蛋了。
“哎,我说你小子,长得不错,身板也好,简直就是做我们这一行的料,昨天我还跟红姐说,我们这新来了个不错的家伙,还在她面前嘚瑟了一把,谁知道,你当着她的面跳了河。”
“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玲姐,对不起,我不知道红姐当时也在。”我很愧疚的说道。
“幸好那性、冷淡的女人路过,要不然你就真的死了。”
我忍住心中的疑问,红姐怎么成性、冷淡了,不过,我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应该问。
现在我只知道,我要好好做事,努力挣钱,我对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任何留恋。
但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而且必须去做。
比如……
让那个女人把我父亲的遗产全部吐出来。
还有……
我要救雪儿出这片苦海。
当是弥补之前欠下的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