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
裴听肆:【陛下,一会我们用什么借口接你走?】
陈严:【国家成立后,没有奴隶。】
裴听肆:【一会我说陈严要割痔疮,害怕,让我们陪着他。a司焕,焕哥觉得这个借口怎么样?求夸奖:jpg】
司焕:【不错。】
司焕放下手机,竭力的克制着自己不散出信息素来。
结果是,脸越憋越红,沈青恩端来了冷水,将毛巾浸湿后敷在司焕的额上,动作利索干练。
“已经请医生了,还在路上。”
沈青恩坐在床边,替司焕掖好了被子,司焕薄唇翕动着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眼底颇有些绝望。
哪个enigma易感期被当烧裹了两床被子?
他只得转移注意力。
于是司焕撑着下颚,侧眸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坐的身姿笔挺,他正赏玩着掌心里金属制的打火机。清瘦的指节磨动着砂轮,出一声声的脆响。
冷硬紧绷的脸部线条,冰冷傲慢。
他光是坐着,没有任何表情、任何眼神,都足够让周围五米内的人胆寒,脊背爬汗。
司焕就这么欣赏着面前如冰山雪莲般让人遥不可及的存在,注视着沈青恩的眼神中,占有欲与渴望攀枝而起。
这张绝美的脸,足以用冷艳来形容。
比起雪莲,司焕觉得沈青恩更像是玫瑰。
一朵悬崖之上的红玫瑰。
妖冶、危险。
但又令人向往,探究。
他总会忍不住想知道,这样的一朵红玫瑰是怎么在悬崖上生长的?
司焕在欣赏他的“玫瑰”时,门口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和“砰砰砰”的敲门声。
“嫂子,我焕哥在吗?”
裴听肆的声音传来,在陈严的眼神示意下,他又补充了一句:“焕哥穿衣服了吗?”
沈青恩:“…………”
他挑眉望向床上的司焕。
赤着双臂,浑身滚烫红,正眯着一双凤眸望着他。
沈青恩起身去开门,拉开房门时,沈青恩只手护着门,“他在,但没穿。”
裴听肆一脸震惊的指着沈青恩,“那……你怎么穿了?”
裴听肆不可置信:这不符合常理啊……
沈青恩:“……?”
陈严将人推开,礼貌的对着沈青恩笑笑。
“沈先生,是这样的。裴听肆长了痔疮,一直不敢去割,但现在已经影响正常生活了,他想让司焕陪着一起去趟医院。”
陈严回头看向裴听肆,拉长尾音:“壮胆——”
裴听肆:他的话怎么被抢了???
沈青恩看向裴听肆,眼神透着几分怪异,“痔、疮?”
裴听肆心里万般不愿,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是的,我有!”
为了焕哥,舍身取义!
沈青恩松了撑着门的手,示意二人进来。
二人刚进门,还没走两步,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司焕听见了脚步声立马呵止了陈严和裴听肆的动作。
“门口等。”
司焕冷声道。
二人闻声离开,陈严懂事的关了门。
裴听肆还不解,“焕哥不是马上就来了吗?”
陈严深吸一气,翻了个白眼给他,用眼神说:能不能懂点事?
裴听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困惑。
裴听肆在陈严的眼里像是智障,从小就像。
听见“咔哒”的关门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