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不可能。”
朝廷南:“那就战,各凭本事。”
“不论输赢他都不会跟你走,这是你欠我老婆的,伍里在为你赎罪。”司焕冷笑,“他可比你拎得清。”
朝廷南:“我不需要他帮我赎罪。”
“一剂火毒整整十年的折磨,赎罪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要是真想把伍里带走,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司焕眸光微暗,“况且,就算我把他还你,你能护好他吗?”
朝廷南:“……”
缄默之时,沈青恩从远处走来。
朝廷南望着伍里的背影,眼眸微湿。
他的小蝴蝶,在这应该是开心的吧……
要比朝阙开心。
与那人共进晚餐时触角微卷,也是开心的。
小蝴蝶,从来都是自由的。
是他以爱为牢,圈住了蝴蝶。
司焕:“别太自私了朝廷南,他可不是朝家的人,没理由死跟着你一辈子,连名分都没有。”
朝廷南抿着唇不说话。
沈青恩走到了司焕身侧停下。
司焕笑眯眯的展臂将人圈进怀中,用宽厚结实的背替沈青恩挡风。
他将下颚抵靠在沈青恩的肩上,猫耳轻蹭着墨。
“老婆,开完会了?”
司焕的声音哑哑的。
“嗯。”
沈青恩从西装口袋中掏出烟蒂,夹在唇瓣上,幽冷的余光淡淡的瞥了一眼身侧的朝廷南。
朝廷南鼻尖被冻的通红,眼底满是疲惫之意。
朝廷南欠身后退一步,话几乎是挤尽胸腔里的空气,硬吐出来的:“如果哪天伍里想结婚了,请转告我。”
旋即,他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了。
月光寂冷,颀长的黑影映在地上,被一点点的拉长,他眸光的留恋被掩盖在了昏暗的夜空下。
朝廷南走了。
最终也没能见伍里一眼。
沈青恩正摸出打火机要点烟时,唇瓣上的烟被司焕抢走。
司焕含糊不清的说着,“老婆,我也是烟草味的,你要不要尝尝我?”
“……”
沈青恩沉默。
沈青恩单臂靠在了摇晃的铁链索桥扶手上,迎面的风将他眼底的情绪吹碎。
“朝廷南也挺可怜的。”
沈青恩淡淡道。
他与朝廷南的经历虽不同,但他能完全的理解朝廷南。朝廷南肩负重任,没得选。
沈青恩如是。
没有人会想杀死自己所有的亲人。
司焕翻过沈青恩的身体,只手揽着沈青恩的腰,另一只手扶靠加固的石柱上。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中一片清明,借着薄薄寒光映出了沈青恩的轮廓。
皎洁的月色下,沈青恩的每一缕丝都是柔和的。
他的手被司焕塞入一把匕。
“我知道你害怕被我标记。”
司焕握紧他的手,将匕紧紧地握在掌心中。
“我对着亡故的父母起誓,如果我未来有一天伤害你了,你可以用它刺穿我的心脏,我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