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變醉鬼了呢。
「可以親親嗎?」逸言輕掐了下林澤的臉。
軟軟的……
跟林澤這炸毛的性子相比,他的臉出奇意外地軟呢。
逸言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又不放棄地問了一遍,「可以親親澤澤嗎?」
林澤雖然酒意尚未完全散去。
但他卻微微皺起眉頭,好像小腦袋瓜子在瘋狂運轉著什麼。
隨後淺淡消薄的嘴唇輕輕上挑,眸子時而閃閃發亮仿佛裝著整個天河。
「不可以。」他眯著眼笑著說。
「為什麼不可以呢?」
逸言好像也並不著急,雙手撐著臉漫無目的地慢慢地挑逗他。
要是放在平時,林澤聽到他這句話後哪還會是這個淡定的反應,直接就是鋪天蓋地的罵聲了!
林澤看向逸言眨了眨眼睛,棕褐色的眸子時而深邃如漆,眼神迷醉勾人。
「因為,因為我們都是男人啊。男人怎麼可以親親呢?」
逸言聽到林澤這一純情的話語,捂著自已的肚子樂得開懷,平日裡那麼張牙舞爪的。
喝醉酒了就變得這麼傻啦吧唧的?
「男人之間也可以親親啊。」逸言哄騙著。
「不可以……」他堅守自已的底線,反駁道。
「澤澤真笨,明明就是可以的。」
逸言輕笑一聲,臉上的笑容蕩漾著奸詐的漣漪,目光死死地鎖在林澤臉上。
但林澤的腦子越來越暈沉了,腦海里眩暈出了黑白畫面,腦海里的知識也忘得蕩然無存了。
「可以嗎……?」他意識潰散,開始質疑起了自已。
「當然可以了。」逸言的喉結劇烈地滾動兩下,毫無愧疚之意地將醉酒的林澤推入自已為他挖好的深坑。
「那我親你了哦,不許把我推開。」逸言握住他的手,如同狡詐的商人和無知的林澤商量道。
「哦……」林澤兩腮緋紅,雙眸一泓醉意,懵懂得像個小孩。
林澤自已親口答應的,終歸怪不了他吧?
要怪就怪林澤心這麼大把自已喝得這麼醉,還一臉天真無邪地展露在他跟前。
雙唇交碰,再次感受到林澤柔軟的唇瓣那一刻,逸言舒服地眯了下狹長的雙眼。
十分鐘後,逸言抬起指腹擦了下自已嘴角。
林澤受不住困意趴倒在桌面了。
逸言從桌面上拿過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了根抽了起來。
這個牌子的煙味道很濃烈又帶著致命的誘人,他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