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是因為那方面的原因受控於逸言的,他需要逸言的幫忙,他才是應該是那個害怕被逸言甩開的人吧?!
「知道了,所以能放開了嗎?很疼。」林澤的目光降落在逸言的手上。
逸言這才後知後覺自已才過於激動用力過猛了,他緩緩鬆開扣住林澤雙肩的手,「哦…抱歉。」
「你沒跟我打個招呼就自已偷偷跑出來了,我擔心嘛……」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個三歲小孩,難不成還會在外頭亂闖禍不成?」林澤無所謂地說著。
「澤澤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擔心別人會對我有什麼企圖?」
逸言的聲音有些沙啞而無力,像腐朽樹木上的枯枝風一吹便搖搖欲墜。
逸言問出這句話時,林澤感覺自已的頭皮被某種東西扎了一樣,一股異樣感從頭皮麻到腳底。
他怎麼覺得身旁這個逸言說的話越來越肉麻,像個怨婦在向始亂終棄的渣男討要個說法的感覺。
他還偏偏就是那個渣男?!
「有什麼好擔心的?」林澤此時像個缺失腦幹的對逸言問出了這一句。
話音剛落,逸言的臉色明顯地變得不太好看,「沒什麼好擔心?」
逸言拽著林澤的手腕紅著眼怒斥著,「我看你是從來就沒有在意過我,才會說出這種話!」
「嘶……」林澤著急地看了眼周圍,幸好這裡比較偏僻,沒有人走動。
不然逸言搞這一出又引得旁人圍觀了!
他想掙脫,誰知逸言握得更緊了,乾脆死心不再掙扎任由逸言抓著。
「你又喝酒喝多了?」林澤問。
即使是他上個話題之外,林澤的問題與答案毫不相干。
但林澤問了,他就乖巧地答了,「我沒喝。身上有酒氣的話可能是不小心沾染上的。」
可林澤接下來的回答簡直在他已碎的心臟上再狠狠地補上幾腳。
「沒喝酒怎麼就醉了呢。」林澤幽幽道。
逸言那帶著疑惑的褐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你忘記我們只是契約的p友了嗎?我滿足你,你也滿足我,這不就好了嗎?我對你有沒有感情,會不會在意你,你是知道的啊,所以以後不要再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了。」
林澤的語氣淡的如一潭死水,眼底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
逸言只覺得渾身冰冷,周身疼痛得像被野獸惡狠狠地撕咬過般,四肢百都承受著無法忍受的疼痛,眼眶裡被莫名出現的霧水擋住了視線。
「林澤你他嗎不就是仗著我愛你,捨不得對你怎麼樣,所以才讓你有機會一次又一次地踐踏我的真心?!我一不愛你了,我特麼得省了多少心痛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