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怎麼了?我又沒幹什麼違紀的事,在這齣不出現又關你屁事?」
林澤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真叫逸言心裡感到一陣不爽。
話說自從林澤和他見面後,就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看吧?
他也沒對林澤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啊,怎麼每次都是一副仇視的神情對待他?
難不成是覺得他天天混酒吧,就鄙夷地低看他?
呵,越是這樣,他此刻就越想征服這種自視清高的男人。
惡劣因子湧上心頭——
真想就這麼想把他按在地上給狠狠地辦了!
讓他還這麼牙尖嘴利地與他對峙!
「沒事啊。」
逸言裝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嘴角輕輕地勾起一抹微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最終還是以兩人漫天的火藥味結束紛爭。
林澤也不懂自已為什麼會這麼抗拒逸言。
明明他哪怕是跟個陌生人都能用一副柔善的面孔對待,但面對逸言卻不行。
他心裡有個聲音在一直提醒著他,要小心逸言。
即使逸言每次在他面前都表現出平易近人、和容悅色的樣子。
可林澤一直覺得逸言這個人不太簡單,仿佛這張和悅的面孔下暗藏著一張偽善的面具。
自那晚後,逸言再也沒去學校找過他。
林澤也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他想可能是那天晚上自已說的話太重,傷到逸言了?
林澤搖搖頭轉念為自已開脫著。
想什麼呢……
說不定就是那大少爺見戲弄他的鮮感勁已經過去了,覺得沒意思了才不來找他的啊。
不可能是因為自已這三言兩語就能傷害到他吧!
逸言不來煩他更好,他也能落得個清閒自在!
這樣一想,他很地就把這號人拋之於腦後了。
「魅夜」每晚的客人都很多,特別到了周末。
一群穿著妖艷熱辣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跳舞,五彩繽紛的燈光隨著音樂節奏搖擺,人聲鼎沸。
他端瓶酒給客人都要從人群縫中艱難地穿過。
客人們興高采烈的舞動著身軀,他好不容易才來到電梯口。
進到一間包間裡,裡面的男男女女醉生夢死般,又是烏煙瘴氣的一包間。
熏得林澤微皺起了眉頭。
「客人,你們的酒,請慢用。」
說完這句話他鞠了個躬後正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