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些虛偽的東西褪去之後,倒是看清了很多事。
他依然不喜歡被嘮叨,但是他學會了接受她們過時的愛。
晚上,關越自己一個人回家,關予芙留在姨媽家住兩天。姨媽姨父說是想孩子了,想熱鬧熱鬧。
關越知道,姨媽就是想給他放兩天假,加上他還答應了磊子他們明天請客吃飯,一群糙老爺們,孩子帶著也不方便。
也就同意了。
從姨媽家出來,外面已經變天,夜風勁勁。關越雙手插在褲兜里,放下挽在胳膊肘處的衣服,快步上車。
將座椅調整的舒服了點,他俯身過去拉開副駕駛位前的儲物格,抽出來一盒煙。
剛把格子關上,人要起身,兩片躺在腳墊上的東西出現在視線里,關越順手將煙捏在手心,兩根指頭夾起落在地上的東西。
胸貼,拿在手上湊近車裡的燈光看清顏色、形狀後,關越得出結論。
而且是程諾的胸貼,他車裡最近能留下這東西的也就她了。
關越覺得好笑,嘴角也確實勾了勾。他把儲物格打開,把那東西扔了進去。指尖好像被火燎過一樣,灼燙。
慢慢那燙愈發燎原,他小腹一緊,有點難受。
關越從煙盒裡敲出一根,車窗半降,塑料殼的打火機窩在他手裡有點小,但不礙事,火焰碰撞,他眯了眯眸子,咬著菸嘴吸了一口。
後腦勺懸空在椅背上,煙圈伴隨著呼出的氣體噴出來,一圈一圈往上,然後彌散開來。洛林的夜晚是墨藍色的,昏黃的路燈和紅黃色的樹葉交相輝映。
行車少了之後,空氣都清爽了幾分。
關越抽出手機想給程諾發個消息,原本是想拍個胸貼的照片發過去的,但是一想還是不要了。
不厚道。
他就發了句:[你有東西落我車上了。]
發完消息,他繼續在車上放空。風捲起落葉漱漱作響,關越腦袋伸出窗外仰頭看了看掛在天上半彎的月牙。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喘一口氣了,一直在悶頭趕路,至於路上的風景,早不知道是個什麼樣了。
連抽了兩支煙,關越碾滅菸頭,驅車回家。
一身汗味煙味,鑰匙扔到鞋柜上,他直接鑽進洗手間洗澡。
關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扔到洗衣機里,人站在蓮蓬頭下,水嘩嘩往下沖。
他長年干體力活,身上的肉緊實,硬邦邦的。肩膀寬闊,腰腹位置的肌肉能看見形狀。水流順著肩胛骨往下,一股流到前面,順著腰線流下去,潤濕了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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