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再寫。」
宋頌:「還寫?」看了眼旁邊那副美若天仙的字體,再看看自己辣眼睛的傑作,饒是自詡不知臉皮為何物,她都有些臉紅。
「寫。」
然而容離語氣不容置疑。
宋頌聳了聳肩,手腕用力,又來一個。
墨水時重時輕,字體極不協調,總之一個字——丑。
容離將紙張抽離,兩指指著她捏筆的手,抿著唇,眉眼冷峻:「其一,握筆姿勢不對。」
宋頌撓了撓頭,眼巴巴看著他:「那該怎麼握?」她心裡期待著容離上鉤。
想得正美,「啪」地一聲。
宋頌跳起來:「臥——你怎麼打人!」
容離拇食二指捏著戒尺,那檀木尺子一半在空氣中晃動著,顯示剛才打到了東西的事實。
宋頌抱著自己的手,放在嘴邊不停哈氣,又是氣又是疼:「疼死了。」媽的。
容離垂下眼瞼,淡淡道:「食指與拇指相合。」
宋頌瞪著他:「疼。」
容離:「凡有所成就者,必吃得苦中苦,雲小姐若是不願,趁早棄了便是。」
宋頌:「……」
那一下確實疼。
宋頌鼻子都紅了。
她狠狠瞪了容離一眼,一把拿起毛筆,迅握好,不服氣道:「這樣呢?對了嗎?」
容離掃了眼她的姿勢,拿戒尺的手輕輕動了動,又停了下來。
天闕以為她還得挨一下。那個姿勢……不記打。
宋頌心裡天怒人怨,彈幕瘋狂輸出,怨氣快要衝天了。
就在這時,有什麼冰冰的東西貼上了自己手指,隨即是冷中帶苦的味道。
她恍然大悟:這個苦味是藥香,根本不是白樺樹葉子的味道。
想著想著,她覺得不太對,一看自己的手指,驚呆了。
「這樣握。」
容離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離自己很近了。
他的手指將她食指撥動了一下,一觸即離,那冰涼的感覺卻蔓延不去。
宋頌恍恍惚惚:「哦。」
然而等她落下筆,容離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宋頌眼巴巴抬頭:「又寫丑了?」
容離抿著唇,盯著她寫的字:「天闕,拿沙袋來。」
「是。」
宋頌心裡有不詳的預感。
她又瞅了眼自己寫的狗爬字,心裡算計著今天撩這把劃不划算呢?感覺反派撩不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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