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失血过多醒来需要点时间,而且他太累了,不急,就让他多休息休息。”
他们这两句对话基本每天都有,楚小倩都会背了。
“倒是你,不好好休息,总是跑来,很难好的。”秦思荃微皱着眉头,平时都觉得文月悦很遵守医嘱的啊,这次反而不听话了呢。
“我就看看他,看看他后我就走。”文月悦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人。
文月悦这次还真是听话,她还真没多留,随着楚小倩回病房去了。
第二天,郑明泽风尘仆仆的走进病房。
“怎么了吗?”秦思荃还在看薛子墨的一些指标,应该是醒了才对,为何现在还没动静。
“好家伙,你知道那群人是谁吗?那群人就是当年害月悦跟我们分离的人,是他们透露我们的行踪给当初那群人,所以才会害月悦跟我们分离了那么久。”郑明泽握紧拳头,气愤的拨开额头上的刘海。
应该是他这句话,薛子墨放在病床上的手指动了动,眼珠子也动了,眼睛慢慢的睁开,感觉好像眼皮有千斤重。
“子墨,醒了?”郑明泽先现薛子墨的动静,一个箭步冲过去,看着他。
“我看看。”秦思荃也很快的从胸前兜里拿出手电筒帮薛子墨进行检查。
他慢慢适应了光线,眼皮的沉重感也在慢慢恢复。
“醒了。”秦思荃舒了一口气,总算悬着的心放下了。
“月悦,怎样了?”薛子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提及她,她应该也是有受伤的。
“她也伤得不轻,但是她很坚强,不检查还不知道她受伤那么严重。”秦思荃原本就不打算瞒着,所以文月悦的情况他一五一十的告诉薛子墨。
薛子墨坐起来,靠着,眉头好看的皱着。“人有调查吗?”
“调查了,他们把月悦的身世都跟她说了,她也知道了,然而这群人跟当年月悦跟我们分开也很大关系。”一说到这事,郑明泽就气得牙痒痒。
“这次要连根拔起,竟然敢动我的人。”薛子墨浑身散着一股股寒气。
“你放心,这次是我父亲亲自动手。”
“你这次也不算是白挨刀,起码得到美人归了,文月悦的抑郁症好了,而且她每天都会来看望你,我猜,她快来了。”秦思荃抬手,看了下手腕处的腕表。
“我来啦~”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随后就听到咕噜咕噜的轮椅声音。
很明显能感受到薛子墨周身的寒气很快散去,他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声音的源头。
“啊,你醒了啊。”文月悦一进门就看到薛子墨靠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你不还得拍戏吗,快去吧,我还要去别的病患那边。”秦思荃撞了郑明泽一下。
“对,我还得去拍戏呢,今天有我的戏份,我就先走了。”郑明泽双手搭在秦思荃肩膀处,推着他,快步走病房。
“月悦,来,过来。”薛子墨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好听。
他艰难的举起手,朝她招了招手。
“别动,你都受伤了。”文月悦双手熟练的操作着轮椅,恨不得快点到他身边去。
她来到他身边,眼里全是心疼,他明显的瘦了。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几乎两人是异口同声的问出来,随即两人又笑了。
“我还好。”
“我还好。”
两人又同一时间说了同样的话。
“你怎么这么傻啊,要替我去挡这一刀。”文月悦双手放在床边上,微微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