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淡淡的木质香,微微睁眼,就看见于树坐在我身边,用手拨开我额间的碎。
“结束了吗?”我声音沙哑的问。
“嗯!珠玛他们团队都走了”。他的指尖摩擦着我的脸。
我抓着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问:“我听白玛说你下午吐了,现在好点了吗?”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傍晚的阳光穿透房车的玻璃,折射在他的侧脸上,使得五官更加的立体帅气。
“嗯!”我嗓子里出声音,双手却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脸:“看到你就好多了”。
他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我脸颊揉了揉说:“晚上在这边露营,明早带你去看日照金山好不好”。
“好啊!”我突然来了精神,猛然坐起身,还险些撞到于树的鼻子。
“现在有精神了”。他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嘻嘻”一笑:“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呀!”
“烧烤,不过是周哥做的,没有德吉做的好吃”。他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
“哎哎!门没关,说别人坏话,记得锁门”。周哥端着个盆走进来。
“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你听见的”。
我和于树一前一后说。
“两个白眼狼!”周路也白了我俩一眼,拿着食材走了出去。
我和于树相视一笑,他蹲下身替我穿着鞋,又从柜子里拿出个毯子披在我身上:“早晚温差大,不能冻感冒了”。
“知道啦!”我乖乖点头。
······
出了房车,就看见丁麦帮着周路也烤串,白玛则在一旁吃着东西。
“秋天,好点了吗?”白玛问道。
“好多了,应该就是高反了”。我走向她,见她手里的东西像是酸奶,好奇的问:“是酸奶吗?”
“对,你吃吗?”她抬起手。
“吃!”我干脆利落的回答。
“胃不舒服,就别吃酸的”。于树提醒。
“就吃一点!”我说着,接过白玛递过来的酸奶。
“怎么这次不嫌酸了?”于树打趣道。
“这次的不酸,甜甜的很好吃”。我说着又吃了一口。
“你还挺能吃酸的啊!这可是我阿妈自己做的,比外面卖的还酸呢!”白玛说着,又把带来的一小桶酸奶拿过来。
“再给我一点!”我小声的道。
“就一点啊!”白玛偷偷摸摸的说着,悄悄给我舀了一勺。
见我吃的正欢,白玛凑过来小声问:“你这么能吃酸的,该不会怀孕了吧!”
听他说完,我猛的一咳,震惊的看着她:“怎么会,我前几天姨妈刚走,而且我们都很注意”。
“再注意也会失误,丁麦那晚就······”。白玛没心没肺的就要说出后面的话,我赶紧上手捂住她的嘴巴,连连“嘘”了几声。
“干嘛呢!你俩!”丁麦看向我俩。
“没事!”我松开白玛。
白玛坏笑着说:“秋天,你害羞了!”
我“嗤”了一声:“能不害羞吗?你这哪是开车,明明开的是火箭”。
白玛“噗嗤”一笑:“这有什么啊!”
我叹了口气说:“我算是见识了你们藏族姑娘有多勇猛了”。
······
天色慢慢变暗,月光洒向雪山,星辰布满整个夜空。这是一座藏在理塘后山山谷中的格聂神山,是一个很低调,却又是很值得一来的地方,这里到处都透露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美。
和于树躺在帐篷里的睡袋里,门帘拉开,正好可以看见漫天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