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俞洄坚持他来开车。
孟子陶没多想,车子进了机场地库,才后知后觉。
被拉坐进后排,掐着时间腻腻歪歪,孟子陶感觉嘴都快被亲肿了,一个劲捶他。
俞洄收手抱住她,逼她重复自己的话,“说你会想我,会每天给我信息,打电话。”
孟子陶一下回忆起多年前无缘无故挨的那顿揍,有些难以置信,“你真从那么小就开始喜欢我了?”
肯定是喜欢,很喜欢,但俞洄至今不确定能否将其称为男女之情。
时间宝贵不想解释,便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又亲她,眼神执着,“说啊,你不给我肯定答复,我心里没底。”
“完了,造成心理阴影了。”孟子陶笑笑地,没点内疚的样子,仍遂了他心意,“行,我答应你,每天信息,打电话。”
俞洄撇嘴,明显很不满意,“想我呢?”
“想——”
孟子陶啄吻他下颌,舔了舔唇,声线柔软绵长把话补全,“想和你玩电话做爱。”
俞洄腾地红了脸。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推开门落荒而逃,跑出一段想起没拿行李箱,埋着头懊恼折返。孟子陶等在车尾,好整以暇看着他,媚媚地笑。
她打开后备箱,故意问:“需要口罩吗?”
俞洄摸脸,果然很烫,简直无地自容。
不敢斜眼瞧她,弯腰拖出行李箱,匆匆道:“走了,再见。”
孟子陶伸手拽定拉杆,“我忙起来可能没时间联系你,不许生气。”
俞洄背对她,语气纠结且无奈,“你还是对我凶点吧,不然我真舍不得走了。”
“抖m啊。”孟子陶失笑,从后面抱住他,就不凶,“快点回来,我不想想你太久。”
掌心覆盖她手背,俞洄欣悦弯唇,“好,早去早回。”
离别总难免情绪走低,孟子陶独自开车返程,心里空落落的。
现俞洄的黏人大法很奏效,竟有些不习惯孤单自处。
点开调频电台,用人声打破安静的空气。
高架大堵车,金属长龙不见头也不见尾。
无聊至极,孟子陶刷起b站,频繁切换视频,眼在心不在。
刚分别就开始想念,早知道就换种方式把性事进行到底。
身体的空虚很容易填满,比如今晚找个男伴,孟子陶有一秒钟的动摇。
算了,答应俞洄他是“唯一”,不可以言而无信。
工作是另一种充实自己的方式,孟子陶开车回了礼服馆。
于菲早早等在门口,做认罪伏法状。
耷拉着冰蓝色的头,跟孟子陶道歉,“姐姐我错了,保证以后好好干,再不会偷懒。”
“于菲,我觉得你没必要较这个劲。”
孟子陶耐着性子劝说,“时薪十块证明不了你能自食其力。因为就算挣不到一分钱,你照样可以住大房子,天天好吃好喝。基本盘摆在那里,你只是没了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但你仍是衣食无忧的千金。你真的需要钱吗?好像不需要吧。”
“不是的,不是的。”于菲连连摆手,“我现在决定努力工作,不为了挣钱。”
说着控诉一般指向试纱间,义愤填膺道,“他瞧不起我!说我是没用的废物!我要证明给他看,我不是废物!我有用得很!”
孟子陶望过去,“他?”
于菲咬碎银牙,“于!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