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吾心愿能偿,欣喜之下,便忍不住将自己也评价一番“其实我出招式的度,也算是天资奇佳了。只是内力弱些而已。”
天资奇佳太子看着魏紫吾。这小姑娘骄傲起来,眼角眉梢神采奕奕,犹如冰雪化百花绽,看得男人心里痒,便逗她“是么那我们两个都不用内力,让我领教一下魏二姑娘的度只要你能有一掌落到我身上就算胜。”
魏紫吾思索片刻,道“好。”她知道打不过太子,仅仅是想看不用内力,两人的差距多大。
随着话落,魏紫吾已竖掌为手刃,朝太子颈侧脆弱处攻去。太子轻捏她的手腕,随即放开。而女孩也不恼,招式未老,又出其不意攻他另一处。
魏紫吾次次出手皆是倏前忽后,疾如光电,若换了许多人,足够喝一壶了,但太子总是能分毫不差地止住她的去势,任她的招式变化万端,太子只不紧不慢,见招拆招。
这般迟迟攻击无果,且太子还一派悠闲,魏紫吾眼神变得凌厉,突然变拳为掌,欲虚反实,击向太子胸肋要害。
可下一瞬,魏紫吾便现自己的手臂被反扭到身后,接着她被带入太子怀中,整个人被对方控制,只能软软依在他身上。太子欣赏女孩这副无助的姿势片刻,低声在她耳边道“方才忘记说,输了的人是不是任对方处置”
太子此刻说处置二字的口吻,实在是引人浮想。魏紫吾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所谓处置的意思。
男人呼出的热气拂在她光洁的脖颈,令她愈慌乱,忙道“当然不是”开口说话她才现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度也没有,立即又严声道“明明说好是随意比试”
太子突然不说话了,因少女的姿势和她不断的挣扎,魏紫吾雪白烟罗的衣襟已敞开许多,从他现在的角度看下去,便看到她里面穿的是嫩黄色的抹胸,还有一片起伏醉人的雪腻。
太子放开她,慢慢道“今日便先放了你。”
且说周漓慧本是想进宫向贵妃哭诉,好好告魏紫吾一状,可皇宫不是那样好进的。别见魏紫吾、温蜜等人时常出入宫廷,但她们是因有公主伴读那一层身份,与宫中的上位者关系密切。别的贵女想进宫一次可就难了。
魏贵妃没有召见周漓慧,只派人出宫对她表面安抚了一番。魏贵妃也正恼怒着,周文昊居然大庭广众下叫魏紫吾给周漓慧道歉周家这还没有做上亲家,就已有把魏家踩在脚下的架势了。魏紫吾是个怎样的人,难道她还会不清楚若不是周漓慧挑衅狠了,绝对不会出手。
不过婼婼这回的确给她惹了麻烦,魏贵妃没有召周漓慧入宫,倒是召见了魏紫吾。
“婼婼,你老实跟姑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魏贵妃轻抚着魏紫吾的鬓,看她的表情。
魏紫吾从小对魏贵妃是依赖的,她其实有一瞬几乎习惯性地说出,是因为周漓慧中伤木丁不是她爹的孩子。但她想着父亲病倒后的种种,慢慢摇摇头,道“我不是故意的。”
魏贵妃略微放心,道“周漓慧的二哥周文昊虽不成器,但她爹周曹却有大用。且她的大哥周文森因将应州漕道暴乱之事处置得宜,如今也算颇得陛下赏识。不过,婼婼你放心,在你和周漓慧之间,我定然是向着你的。”
魏紫吾知道,魏贵妃是要她暂且不与周漓慧多计较的意思。便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姑姑。”
不止魏贵妃,太后自然也知道了白云台蹴鞠生的事,倒笑了好一会儿。对于魏紫吾,她越看越喜欢。太后本身也是个能上马挽弓的,对身手好的小姑娘自然容易偏爱。且魏紫吾身体底子好,娇软却不柔弱,比那些弱质的姑娘好生养,这样也便于她抱金孙。
而魏贵妃提到的周文森,这时却是走在回府的路上,在拐角处一个小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周大人,有人叫我把这封信给你。”
那小孩把信塞到周文森手中便走了,周文森打开一看,里面记载的全是他之前与贺行安在竞争关内粮道时,他私下抹黑打压贺行安,并向前吏部尚书陈正钧行贿之事,行贿金额清清楚楚。
周文森额头顿时缀满冷汗,陈正钧的案子,可是本朝太子在督办
待魏紫吾从宫里回府,魏陵立即迎向她,道“姑娘,侯爷来信了。”
魏紫吾一喜,接过信还未打开,已听魏陵道“侯爷对傅予洲专程远赴辽西为他治病之事,似乎存疑颇多。”
魏紫吾手微微一顿,她知道在这信给她之前,魏陵都会先做检视,担心有人在信纸上做手脚,下毒什么的。因此他是看过信了。
魏紫吾想到父亲可能知道了她和太子来往的事,便赶紧拆开信纸。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