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养的?”
“野生的。”
打了两三年的黑拳,口令黑话还是听过不少记得住的。片刻后,墙壁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眼睛打量了一番,便彻底打开请洛陵渚进入。
“什么级别?”
“无限制!”洛陵渚此刻充满了自信,作为b级的守门人,除了牙风一人外,所有的对手能力级都是c级,但能无败也实属不易了。
但,今天,他洛陵渚小羊去世—扬眉吐气了!有着这捡来的修为,别说是b级,a级来了照样是轻轻松松。
接待的人挑了挑眉,脑海中仔细搜索着面前年轻的脸庞,年龄顶多2o岁,既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也不是某个童颜老怪物。
本着好心,欲劝诫一番,但看到洛陵渚那自信的表情又犹豫了。
“我看过无限制的比赛。”洛陵渚坦然道。
接待之人闻言,便引着洛陵渚穿过嘈杂的人群,淡淡血腥味,汗味,台上搏斗的声音,台下呐喊的声音,赌徒或是喜悦或是悲愤的呐喊。
走到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楼梯通往的却是这个地下拳场最残酷的地方。
“下一场是5o人混战,十五分钟后,参加吗?”
洛陵渚点点头,每场比赛之间间隔两小时加上这场比赛的时间,下场比赛就是四个小时后了,洛陵渚还有正事要办,爽文男主当一次就好了。
“祝你好运。”
洛陵渚点点头,直接走下楼梯。
气场,一种奇特的气场,虽然其本身可能仅仅只是温度或是空气的变化,但对于洛陵渚这种斗技者,却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那是无数斗技者在此战斗积累起来的气场,进入到一个独立的小房间,洛陵渚便等待了片刻。
到了上场时间,洛陵渚起身,向斗技场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叫做斗技场而非擂台,因为这里只有一种规则,谁的拳头大,就是规则。
无技术限制,无武器限制,无能力限制,无战术限制。甚至杀人,也是时常生的事罢了。
地下拳场是一项暴利产业,其创造的经济价值不可忽视,此事搁置一旁,在和平的年代,有些人追求平稳,而大部分的人,尤其是活的自在,高高在上的权贵,更需要的是刺激,视觉的的刺激,嗅觉的刺激,听觉的刺激,献血的刺激。地下拳场想隐瞒一两个“自愿”参加而意外死去的斗技者简直轻而易举。
洛陵渚站上斗技场,半径五十米的沙场,百来余人在此厮杀也绰绰有余。血腥味浓郁,仿佛置身屠宰场。
蹲下,捧起一把沙土,细碎的沙子从指缝间滑落,但一些碎骨和残齿还是留在手掌上。在此进行的激烈战斗如电影胶片一般,洛陵渚仿佛能看到一记重拳将血液含杂着碎齿飞溅出去。
“从一号门走出的是………”
主持人的话语打断了洛陵渚的思索,看着66续续走出的斗技者,洛陵渚的血液好似沸腾一般。
“比赛……开始!”
五十个人在刚刚主持人介绍的时候就便捡定了对手,有人在几人围攻下迅战败,但也有人,面对几人围攻,轻松反杀。
洛陵渚这边竟然没有人靠近,一来洛陵渚看起来人畜无害,最后再解决也不迟,二来,都是熟面孔,就洛陵渚一个人新来的,万一是块硬钢板,踢了上去就不好了。
在此情况下,洛陵渚反而显得有些尴尬,看着场上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不仅没人来攻击他,甚至还有意躲开他,有一些迷茫。
洛陵渚便干脆坐下,看起了比赛。
新人尴尬期常见,但尴尬期坐下看戏的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