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他们恶心,会谴责他们没有履行传宗接代的义务。
“没关系的,相信我。”严铳安抚道,语言是温柔体贴。
然而那凛冽的剑刃却丝毫不肯抽出,不时溅起缠绵悱恻的水声。
事后,季灼桃昏昏沉沉,却强撑起意识说“严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严铳把季灼桃放在自己身上,以便替他按摩,舒缓经脉,此刻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什么都肯,何况只是回答一个问题,于是说“问,随便问。”
季灼桃措辞许久,才轻声说“那天来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他全部都记得。
现在想想,他才惊觉这二人的行为有多相似。
事前准备的那些小动作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严铳与那人同样喜欢那个姿势。
那天他就是带着锁链还被人举高双腿,而昨天晚上和刚才,显然严铳也偏爱这个姿势。
严铳给他按摩的手停住了几秒,若无其事的继续按摩下去,“是我。”
季灼桃其实都没把话说明白,但是严铳就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这问题的答案他们两个心知肚明,就他们两个知道。
季灼桃趴在他胸肌上没吭声。
严铳觉他没动静,心中有些慌,解释道“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曲解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我并没有那种癖好,只是想救你才那么做的。”
季灼桃终于小小的“嗯”了一声,听着严铳急促的心跳,以及严铳如此急着解释的语气,不由又低低笑了一声。
而季灼桃的反应全都躲不过严铳,都被他瞧的清清楚楚。
严铳挑着他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眉眼弯弯,一时间觉得甜到了心坎里,浑身酥麻,“笑什么呢觉得我好笑”
季灼桃摇摇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说,“多谢你来救我。”
多谢他的亲自相救。
虽然那天季灼桃不小心与那人生了点亲密接触,但那天救自己出去的也是那人,所以季灼桃一直很惦记,想知道那人是谁,却因为羞涩一直难以启齿。
现在得知那人就是严铳,得到严铳的亲口承认,季灼桃反而觉得有些庆幸,自内心的的喜悦。
还好那人是严铳。
“就只是口头感谢”严铳笑着说,“没有点实际行动吗”
当然有。季灼桃语气软糯的说“你闭上眼睛。”
严铳不肯闭眼睛,季灼桃就自己伸手去蒙住了他的双眼,那双手触感柔软,掌心细腻,严铳没舍得挣脱开。
严铳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心中漫无边际的想,等到季灼桃亲到自己嘴唇的时候,他就会反口追着咬上去。
由于身高差,季灼桃够不到,只能在严铳身上往上挪,挪了半天才停下,没注意到身下的严铳已经一头汗了。
严铳努力抑制兄弟的反应,怕吓到季灼桃真是甜蜜的折磨。
然而严铳没能等到唇上的动静,半晌后,额头才接触到一片温软,以及小小的“啵”一声。
然后季灼桃就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背对着他轻声说“好了,我睡觉了。”
严铳麻木的伸手摸摸额头,想来今天已经折腾够了,不愿再折腾季灼桃,只好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
严铳回来时季灼桃已经睡着了。他睡到季灼桃对面,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也在凌晨时分睡去了。
接连几天,严铳天天晚上回来,洗完澡出来就直奔主题,非要让季灼桃认清自己到底还是不是直男。
“你还记着那个丫头吗”
季灼桃“”
他为什么要记着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丫头那天之后,严铳后来就让人把那丫头调走了,真是个醋精。
严铳还喜欢在关键时刻突然不动了,就这么吊着季灼桃,“你跟女人在一起能这么舒服吗”
季灼桃“”这就很过分了。
最后严铳还不知从哪学会新的技巧,誓要把他调教的再也直不回去,一碰就敏感。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那块儿是不是已经肿了,肿到自己都会流水了。
季灼桃觉得自己必须得休息一下,于是当天晚上找了个借口质问严铳,缩在被子里泫然若泣“你说你喜欢我,难道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的吗”
严铳急道“不是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季灼桃眉眼落寞,“可是你每天一回家就对我做那事,也是,我对你来说也许就是这样,你对我也没有别的企图了。”
严铳冤枉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