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崽子,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出手就要我命,说吧,还想怎么玩?”
几人一起把目光偷偷看向了齐子扬,低着头不敢回答。
“我们认栽了!要打要罚随你便!我们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齐子扬终于低头认输。
“男人?你们也配说是男人?哪个男人会无故仗势欺人?哪个男人任意胡作非为?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罪有应得!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完,秦风冷不丁的就到了齐子扬和那个红毛的身边,两手各抓住了两人的腰际,就像抓着两只小鸡一样快步走到了石桥上,双臂一晃,就听“扑通、扑通”两声,二人被扔到了那个小池塘里,溅起很高的水花。
那三个还站在原地的小子,连逃跑的念头都忘了,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样。
毫无悬念,三个人也相继被扔到了池塘里。
秦风站在石桥上,本来也没想在他们认输以后,还要把他们扔到水里。
只是在齐子扬和红毛对自己动了杀机的那一刻,秦风就控制不住了怒气,要是不让这几个小子吃些苦头,那就太便宜了他们。
池塘的水不深,堪堪没过了几人腰际。
五人落到水里,挣扎了几下,也就在水里站住了。浑身一片狼藉,再也没有了那公子哥、少爷的款型。
秦风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缓和一下一度紧张的神经。
“你们谁愿意接受我的处罚,谁就自己走上来。”
秦风看着水里的五个人淡淡的说。
在水里已经站了半个小时的五个人,现在是再也挺不住了,不是别的,最可怕的就是那一只只不要命的叮人的蚊子。
几个人站在那里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着身上露着肉的地方,无异于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秦风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惩罚效果,倒省了自己动手了。
现在一听说有机会从水里出去,秦风就是让他们给自己磕一个,这几个小子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这几位有谁受过这个罪啊!从小都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惯了。
齐老爷子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还不是拿自己的儿子毫无办法?
几人见秦风实在是太猛太狠了,今天能完好无损的回家,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秦风,这家伙是人吗?
刚才那一声嚎叫分明就是一头野狼啊!
双臂能硬生生打折硬木棒,还把两个同伴的虎口震裂得鲜血直流,明明是十足的练家子啊!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吗?
五个人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上了柏油马路,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秦风看着这几人,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去给每人再踹上一脚。
“你们五个给我听好了,要是还不服,随时找我,要是服了呢,从明天开始,每天写一百个甲骨文书法字,一个星期我要一检查,如果有人敢糊弄我,我就会再把他扔到这个水里,除非你从这个城市里消失不让我遇到。我秦风说到做到。一个月为期,我看着满意了,这事就一笔勾销。如果我不满意,你们就自己去想我会怎么对付你们吧!”
秦风倒不是有意为此,他自己也没想好要如何再收拾一下这几个混蛋。
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老妈逼自己练写毛笔字时的枯燥情景,于是忍不住恶作剧了一把。
反正他们写了,也没有什么坏处;不写,也就那么一说。
哪有那份心思去检查他们有没有写字啊?眼不见心不烦,巴不得这几个混蛋离自己越远越好。
齐子扬几人狼狈离去后,秦风上了跑车,才感觉自己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了。
就想先去老姚那里混口饭吃,再给肖羽寒送车。
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开了一辆跑车回去,老姚再多想什么就不好了。
秦风的胳膊一搭上方向盘,才觉得被木棒打击的地方,隐隐有一些酸胀的感觉。这才后怕了,难道是骨折了?自己的功力也抵挡不了木棒的打击了吗?
挽起了衬衫的衣袖,才看见两只胳膊的小手臂上,各有一处红红的痕迹,他赶紧试着拿手去摸伤处,还好,骨头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肌肉有一些酸胀感觉罢了,这才安了心。
给肖羽寒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十分钟就到她酒店门口,让她出来取车。
远远的就看见肖羽寒在“淘月楼”大门口的身影了。
到了近前,肖羽寒又恢复了第一次秦风见到她时的职业装扮,s形的身条曲线在酒家门口那几盏大红灯笼的光线笼罩下,更是妩媚多姿。
秦风到了她的身边把车停下了,下了车。向肖羽寒做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
“真是谢谢你了!”
肖羽寒面似桃花般的微笑使秦风的内心波澜荡漾,他知道自己再不走人,肯定会自找烦恼了。
“好了,完璧归赵!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