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顧四周,怔了一下。
「老大,人不見了。」
緊隨他身後出來的人壓低了聲音咬牙。
「門鎖了一個小丫頭能跑到哪兒去,去找。」
他朝門邊看了一眼,「快點,等人來了就不好辦了。」
時覓,「?」
她小小年紀清白一世,為什麼總有人想害她??
這本就不是個堆放雜物的房間,兩人觀察力敏銳,時覓也躲無可躲。
「在這!」
他們很快發現了她,朝她撲了過來。
「小妹妹,你還好嗎?」
「別怕,姐姐已經找人來開鎖了。」
許凌如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許是看時覓良久沒發聲,有些焦急。
時覓那小胳膊小腿,加上前世所學處理小孩子還算綽綽有餘。
可兩個大人,她躲兩下,就體力不支了。
時覓看出來了這兩個人都不是專業的殺手。
換言之,可能也就是亡命之徒。
如果…這個時候召喚植物的話。
她其實可以活,甚至還能絕地反殺。
可是等許凌如進來之後,她怎麼解釋呢?
她會被抓進研究室的。
時覓最終放棄了掙扎。
反正都是不好的結果,給自己留有底牌指不定還有退路。
***
時覓沒想到自己居然還真被逮進了實驗室。
連帶著任笙笙。
任笙笙這次倒是學得可乖,一動也沒敢動,此刻已經被放在鍋里溫水了。
而她,則是被放在了花灑底下。
就那麼一直淋,淋到她腦袋上的花兒開了又敗,敗了又開,砸落到地上好幾朵。
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他戴著詭異的笑臉面具,時覓根本無法窺見他真容。
她瞧著他走到她身邊,關了花灑,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花。
就這一個動作。
驟然間喚醒了時覓腦袋瓜子裡的記憶。
跟前世的身影重合,一模一樣。
那個瘋狂的科學家,他沒死?!
不,他不能叫科學家,這太侮辱。
應該說,那個老瘋子。
「不錯,是這種花苞。」
老瘋子看向時覓,「你…是她的女兒吧?」
時覓,「……」
她是他爹!!
氣死了
時覓抿著唇,麻木的演著三歲小孩的驚恐與不安。
「也不是,可是不是的話,你這一身的能力,怎麼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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