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撕她的,现在撕他的。
总不能逮着一个人撕。
倪姷垂眸便瞥见了时傹那微微紧握的双手,青筋毕露。
很好,开始疼了。
装晕?继续装吧?
想试她?这么好试的吗?
时傹再次失去意识前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痛感,痛得人巴不得立时便死了好!
倪姷点了很久才把柴火给点燃,点燃之后便瞧见了四肢再次瘫软的时傹。
疼晕过去了。
也算他运气好,因为身子略虚弱,撑不了多久,若不然真真是够他痛个够的!
倪姷慢条斯理的褪下衣衫,开始烤,一边烤一边盯着时傹的衣衫,褪了上衣,因着腰带还在是以全都堆在他腰间。
那肩那腰,啧。
倪姷烤好自己的衣衫,而后善心大开始解时傹的腰带,最后只给他留了亵裤。
总不能只烤自己的不烤他的吧?
她是人家‘爱妾’,总得细心周到。
把他的衣衫摊开放在一旁自己做的木架上,倪姷串起两只兔子开始烤,时不时翻个面。
顺便还拿了一根较粗的木柴用尖锐的石块开始削。
说不得杀手什么时候就找来了,总得给时傹弄个‘武器’。
虽然瞧着不像样,但至少是她的心意。
待时傹下一回醒来,也该退热了。
*
时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便瞧见石洞口的女人疯一般朝他奔来。
不知为何,瞧见人靠近他本能地避开了。
“都督!妾身瞧见有人过来了!”倪姷抓着时傹的手臂,眼眸微微瞪大,声音很低。
时傹垂眸瞧着自己只着亵裤的身子,眼底难得有些不平静。
“都督您的衣衫妾身已然烤干了!”倪姷说完便连忙从一旁木架上扯下衣衫往时傹身上披。
时傹脸色略有些白,神色不明地抬手接过,“我自己来。”
说罢先抬手扯掉了肩头包扎得极紧的布,还有那一坨折磨人的药,撤掉药的一瞬间,时傹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倪姷瞧着被自己折磨得不轻的时傹,也懒得管他穿衣裳,从一旁地上拿来一支削得略有些粗糙地木剑塞给他。
眼眸亮晶晶地,满含期待地看着时傹。
“都督!这些是妾身给你削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