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珠光宝气的妇人满脸都是惶恐与绝望,她紧紧抓住王家老祖旁边一人的衣袖,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真的害怕极了,儿子活着和死了可是两种地位。
因为她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在王家拥有如此尊崇的地位,完全是因为生下了这个宝贝儿子。这么多年来,凭借着儿子带来的荣耀和权势,她在王家三房乃至整个王家可谓是呼风唤雨、作威作福。
而且,这些年她明里暗里没少欺负那些对她不敬或者威胁到她地位的人。如今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难过了,甚至连性命都可能不保!
“呜呜呜……示儿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妇人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尽管心中烦躁不已,但毕竟涉及到自己唯一的嫡子生死攸关之事,王家老祖最终还是咬咬牙,派人进入府内取出了整整一百万两银子。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
没过多久,整整一百万两银子便被取了出来。
只见妥妥走上前去,稳稳地接住了这些钱财,而那位失去双臂的王家嫡亲子弟,则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踹飞出去。
朱文宝原本认为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顺利,按照常理来说,要么会有高手前来护卫,要么会有官府出面干预,又或者会出现其他意想不到的变故。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钱款拿到手之后,并没有其他人现身。
"我们走吧。"
说完这句话后,妥妥转身跟着主子离去。
“等等!阁下可否留下尊姓大名?”王家的人气得浑身抖,强忍着满腔怒火,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怒声喝问。
如果眼神能够化作利刃,那么朱文宝恐怕早已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目光,朱文宝却恍若未觉,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屑“不敢当!至于我的名字……你们无需知晓。不过嘛,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便会再度相逢。”
听到这话,王家众人皆是一脸茫然,实在想不通其中深意。但见那煞星转身离去,他们心头悬着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至于今天,王家彻底是栽了。
谁知朱文宝向前走了三步后,却突然停住脚步,并缓缓转过身来,歪着头。
朱文宝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狰狞扭曲的笑容,嘴里还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警告到“哦,对了……我好像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呢。据说你们王家最近在镇江府可是相当活跃啊!强抢民女、霸占良田之类的事情可谓屡见不鲜呐,甚至还闹的人家家破人亡,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说到这里,朱文宝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充满嘲讽和威胁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你们尽管去折腾吧。只是到时候可别忘了准备好一百万两银子哦!如果没钱的话,那就只能用你们自己的性命来抵债啦!”
朱文宝的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王家人的心窝。他那诡异而恐怖的笑容更是让所有在场的王家人都感到一阵恶寒,仿佛被恶魔盯上一般。
朱文宝留下话,就离开了。
王家正堂内气氛凝重,众人围坐在一起商议着一件重要事情。
"查清此人来历了没?"坐在位的老祖严肃地问道。
他已经多年没过问家中的事务。
也就是王家搬迁他也想动动地方了,树挪活人挪死,他还想着在多活几年。
"没有,就像凭空出现一样,而且城门登记处那里也没有此人的任何信息。"下方一人恭敬回答道。
"府尹那边呢?他们有什么动静吗?"老祖皱起眉头继续追问。
"老祖,已经给府尹那边递了信儿,但目前还没有收到回复。"另一人答道。
听到这里,其他在场的人都有些愤愤不平。其中,王礼信更是嗤笑出声"好一个公务繁忙!王家子弟都被人家要挟了,他府尹竟然做事不管!这算哪门子父母官?"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纷纷附和起来,表示对府尹的不满和失望。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那位负责与府尹联系的人却无奈地摊开双手,意有所指的说道"各位,我们也不能强行要求府尹如何行事。毕竟,他可能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比如替各位擦屁股,安抚百姓。"
“你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老祖突然拍案而起,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个人的脸,沉声道"够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总不能让王家白白坠了威名。”
王礼信见老祖宗都都了话了,直接又说回了镇江府府尹。
“我看他哪里是公务繁忙,分明就是不想管!”王礼信一边说着,一边拱手作揖。“老祖,这镇江府府尹的确是太子那边的人,但我们王家可是皇党啊。虽说两边没啥关系,但王恭好歹也是位列三公之一,他竟敢不卖我们王家面子,这不就是小瞧了王恭的地位吗?依我之见,咱们还是赶紧给京都写信吧。”
“好让王恭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镇江府府尹。”
王礼静正是刚才向老祖宗禀报情况之人,此刻听到二哥这番言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仅仅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动用王恭吗?二哥,你莫要忘记近日市井之间到处都流传着王恭与咱家不和的消息呀。”
“四子儿,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的儿子就该白白被人砍掉两条手臂吗?况且怎么说我那孩子也得尊称王恭一声叔叔。”王礼信顿时面露不悦之色。“哼!身为我王家子弟,此时若不出手相助,更待何时?”
“我看是你四子巴不得看热闹,根本就没将示儿的事儿放在心上。”
王礼静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满脸严肃地说道“大哥,如果你非要这样讲,那我们就得好好掰扯一下了。你家那个示儿究竟是个怎样的品性呢?别说是我们王家人了,就连整个镇江府的人,只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将他了解得彻彻底底。他成天在外头肆意妄为,依仗着王家的权势横行霸道。整日里口口声声挂着‘王家’二字,仿佛觉得自己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以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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