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暮溪愣了好一会才开口说,“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一段类似于蝙蝠出来的声波,它令我极其不舒服,血液倒流,头晕眼花。”
“声波。。。”威克斯嘀咕着,似乎想从中得到一些线索,“不可能。。。这不可能。。。”看着井暮溪的眼神带些许迟疑,却又感觉不到对方身上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灵气,“那你呢,诺澜,当时在场,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诺澜,似乎在求证些什么。
“没。。。没听有什么声音,这。。。有什么问题吗?”
威克斯神情凝重,“井暮溪,请你将手搭在我的手心上。”
塔克恍然,“你。。。”
“该不会,你在怀疑。。。”
威克斯点点头,示意对方过来。
井暮溪一步一步靠近威克斯,就在将手搭在威克斯的手心上时,井潇然赶了过来,阻止他们的行为,并将威克斯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小声的谈论着什么。
谈论了没多久,两人便走了过来,还一脸严肃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三人。
塔克好奇的问,“你们刚刚在讨论着什么?”
威克斯浅浅一笑,“没什么,以后你们便会知道!”
“那你找到原因了吗?”
“嗯,已经确定一件事情,那便是学校里安置着对人体不友好的装置,而这种装置出来的声音会影响人的大脑,尤其是听力极强的人会出现重度昏迷。”
塔克右拳重重砸在墙壁上,墙体凹进去一块,此时衣夕稚缓缓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紧跟着躺在隔壁床的两人也醒了过来。
五人见三人苏醒后,终于送了口气。
衣夕稚想走下床,被井暮溪给制止,“你现在还在虚弱中,不能下床走动。”
“我没事。。。”衣夕稚抬眼看着满是担忧的井暮溪,“只是,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底,威克斯,塔克,你排查学校附近有没有黑手党的线眼,或者可疑的人物?”
威克斯走到窗旁左顾右盼,没现可疑人物,塔克在门边环顾一周,确认安全才将门关上。
塔克说,“我本想着将这件事情处理干净然后再汇报的,没想到你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真是可恶。”
威克斯说,“别罗嗦了,直接进入话题吧!在我跟踪陈梦的期间,现她跟碧兰高中的校长有过几次的接触,么次接触的地点位于碧兰市六楼咖啡厅,每一次会谈后,只看到校长一人走出市,而陈梦则是前往厨房内。”
“碧兰市的六楼。。。厨房。。。”诺澜嘀咕着,突然恍然大悟,“碧兰市是在我们学校的对面,而六楼那家咖啡厅能看到学校的教学楼,那个咖啡厅该不会是黑手党的据点吧!”
威克斯肯定道,“没错,另外在四周大厦里还有黑手党的窝点,二十四小时无间隙监控学校的一切。”
塔克补充道,“另外锦园小区方圆三公里内似乎出现一些黑手党的线眼,都是打着商人的名号常驻在小区楼下的商户,可以说,整个碧兰市的情报被易蓝掌控着。”
本尼推了推镜框,“还有,父亲派出去的卧底被暗杀部队给清除,这边已经断了所有的线索。”
千本脸色大变,“怎么会。。。他是怎么现的?”
本尼阴沉着脸色,“不清楚,我只知道,易蓝能够揪出我们的卧底,说明他一直都在装疯卖傻,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的存在是这个世界的噩梦。”
“我不服!”千本喊道,“我要去找那个家伙打一架!”
“你现在过去无疑送死!”本尼怒斥。
“我现在很不爽,很想打架,不要阻拦我!”
“冷静点,我觉得在敌人还没真正动手之前提高自身的修炼!”
塔克赞同,“没错,在敌人没有主动攻击前,我们还是稳健点比较好。”
“可恶!”千本咬紧牙关,“难道我们真的一辈子要做缩头乌龟吗?”
衣夕稚叹了口气,看向心事重重的井潇然。
井潇然黑着脸,心情复杂,他来到窗边,仰头望向蔚蓝的天空,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办理退院手续,回到家中,只见衣母坐在客厅中,满面笑容的跟着谁谈话,衣夕稚并没有在意那么多,准备回到卧室进入空间修炼时被衣母喊住,衣夕稚穆然回头看着满脸兴奋的衣母。
衣母将鲸鱼广场的开业仪式一一描述出来,说得天花乱坠,只有衣夕稚知道,这肯定是从黑手党领易蓝口中传出来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时间来到第二天
这一天的气候比平常还要炎热,没有风的地方显得格外沉闷,总能让人心烦意燥,心神不定,昏昏欲睡。
在衣夕稚的号召下,所有相关的人员聚集在学校的天台,利用午休的时间为大家声明一件事情。
且夜未眠的诺澜顶着个黑眼圈,神识停留在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中,上课的时候整个人昏昏沉沉,不在状态,老师讲的内容,脑袋一直嗡嗡作响,直现在,见到衣夕稚那一刻,整个人像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衣夕稚毫不犹豫给对方一拳,尽管力道已经放得很轻,但对于一个凡人,就算是一个训练有素也会感觉到钻心的痛,这种痛绝对能把一个睡梦中的人给打醒。
诺澜捂住脸颊,可怜兮兮的说,“干嘛这么暴力嘛~”
井暮溪小声说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好无情,但好喜欢。。。”
衣夕稚无视他,直接开口寻求帮忙,“今天喊你们来,不仅仅是学校里的装置事情,也是为了鲸鱼广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