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吗?”陈晨倔犟的看着子爵,“所以你才会将我买回来!?”
子爵不满的看着陈晨,“我不太喜欢你现在的眼神,一点都不乖!”
就在陈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那个和蔼的子爵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他的双眼变得冷酷无情,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可怖。他一步步逼近陈晨,让陈晨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陈晨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试图掩饰自己的惊恐,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不知道这个贵族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子爵,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恐惧在心底肆虐。
“害怕了吗,是害怕了,对吧!陈晨,尽管颤抖吧,让我看看你恐惧的模样!”
陈晨害怕得立马站了起来,不停向后退,一个踉跄,整个人倒在地上。子爵抽起手中的匕,缓缓来到陈晨跟前,蹲下身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冷酷,让陈晨不寒而栗。陈晨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紧紧地盯着子爵手中的匕,生怕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子爵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低下头,用匕的尖端在陈晨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陈晨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仿佛看到自己的命运在眼前一点点消失。
匕贴在陈晨的脸颊,轻轻的拍打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冰冷的针刺,让他的肌肤颤栗。温热的脸颊传来匕的冰寒,那种极端的温度差让陈晨的心跳加,血液仿佛凝固。他提心吊胆的看着那张如同魔鬼般的脸,子爵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双眼透露出深深的恶意。那张脸在火光和阴影中扭曲变形,让人不寒而栗。陈晨能够感受到子爵的杀意,那种冷酷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他不敢动弹,生怕触怒这个疯狂的贵族,只能任由恐惧在心底肆虐。他的呼吸急促,双眼紧紧地盯着子爵手中的匕,生怕它突然落下,割断自己的喉咙。
“你害怕的样子真好看,不过,现在你的需要好好清洗一番,要不然会脏了这么神圣的地方。”
而后吩咐黑衣人将人带去洗浴间清洗。
塔克一脸厌恶,“真是恶心,变态,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还是贵族咧!”
威克斯突然黯然失色,“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塔克,在你不知道的背后,他们做的事情比这个还要变态。”
塔克错愕的看着威克斯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眸。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被人推进沐浴间的陈晨,被两个女佣死死按住,按在浴缸里。他感到一阵冰凉,湿漉漉的瓷砖贴着肌肤,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洗水、沐浴露和香皂混合着刺鼻的气味,熏得他头晕目眩。
两个女佣一左一右,用力地搓洗着他的身体。她们的手法粗暴而有力,好像要把他的皮肤搓掉一层。泡泡越堆越高,几乎将陈晨的整个身体都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泡沫堆里,呼吸都变得困难。
等到陈晨洗干净后,将身子擦干净,换上一套黑白色的裙装,跟着女佣走出浴室,女佣带着她来到一间房间。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陈晨的双眼骤然紧缩。粉色的房间里布置得十分精致,宛如童话世界。然而,那三名瑟瑟抖的女童,却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她们穿着相同的洋娃娃服装,梳着可爱的卷,头上戴着钟形帽,帽子上还绑了一个大蝴蝶结。蝴蝶结里的花儿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光,就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尽管她们的样貌各不相同,但她们的美丽却如出一辙。
陈晨一眼便看出,她们是贵族们的玩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痛,看着她们害怕而无助的眼神,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愤怒在他心中交织,但他却无法表达出来。
陈晨并没有出众的样貌,反而那双幽绿色的眼珠子出淡淡的绿光,像极森林中的精灵。他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觉和惊恐,却也难掩那抹与众不同的坚韧和决绝。
他看着那三个瑟瑟抖的女孩,她们的美丽如出一辙,却也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脆弱。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女佣一把将陈晨推进房间内,“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们要好好相处吧,不要惹主人生气!”
说完,女佣冷冷的将门关上并反锁。
陈晨用力敲打房门,嘴里嚷嚷着,“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妈妈。。。为什么。。。为什么。。。”
一名小女孩提着胆子奉劝还在做无力挣扎的陈晨,“没用的,这里是子爵府,我们是逃不出去的,我们三个,都是被亲人卖给子爵的。”
陈晨转过身子,怔怔的看着棕褐色秀的女孩,只见那名女孩脱掉白色蕾丝手套,露出了鲜红的鞭印子,还是新鲜的,应该是昨天或者今天遭人虐待导致的。
褐色头的女孩说,“对了我叫美芬,是最早来到这里的孩子。”
金色卷的女生提着胆子说,“我叫木南,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年,我们称呼他作主人。”
白色卷的女孩站起来,全身上下白皙无比,就连眉毛眼睛都是白色的,“我叫伽兮,是一名患有绝症的人,家人为了减轻负担,将我卖给主人,在这里,我们可以衣食无忧,生病也有药吃,冬天还能缩在被窝里取暖,但要满足主人的要求才能活下来,只要是反抗。。。就会挨对方的枪子吃,在你过来之前,房间还有一个女孩叫洛儿,因为不从主人的命令,最后吃了对方的枪子,尸体被他们给处理。”
听完后,陈晨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美芬说,“只要不忤逆主人就能活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晨吞吞吐吐,“陈。。陈晨。。。”
伽兮沮丧着脸说,“以后主人会给你换一个名字的,我这个名字也是主人给取的,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我都忘记了。”
木南惊愕,“伽兮,你忘记了吗?主人不喜欢沮丧,厌恶,还有憎恨的表情,这些表情你都不能做。”
伽兮立刻收起沮丧的表情,随后换来的是一张惊恐万分的脸,“还好有你提醒,要不然。。。”
美芬搂住伽兮,“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对,没错,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再见到那个叫牧尘的少年。
塔克将拳头砸在墙上,“变态都玩得那么花的吗?”
威克斯低着头,像是思索着什么,没一会儿对着塔克说。
“你看着陈晨,我去外头找找线索。”
塔克不放心道,“你要小心点。”
“都是透明人,我有什么要担心的!”
说完,威克斯穿墙走了。
安静的走廊里,一名留有长头的女佣低着头,推着装满要清洗衣物的车子款款走来,从喉咙里轻哼着一段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