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斯起身像井暮溪深深的鞠了个躬,“对你们造成一定的麻烦,实在很抱歉,我们为此向你们抱歉。”
井暮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井潇然开始话,“我也有错,要是早点把真相告诉给阿暮知道,或许就不会产生这段隔阂,现在看来我的一个不理智的行为导致双方产生了矛盾,为此,我深感愧疚。”
井暮溪呆呆的看着井潇然,“父亲。。。”
“还有,我要感谢你们的出手,若不是你们提供的帮助,我相信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井潇然的视线落在威克斯身上。
威克斯则是很平静,“我。。。有做过什么吗?我不记得我做过了什么!”
井潇然淡然一笑,“原来,我推测错误了呢。”
这句话立马点醒了衣夕稚,对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在一旁的威克斯顺势坐了下来,他们点的咖啡被服务员送到桌上,醇厚的咖啡味道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悠悠的香味,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井潇然展开刚刚的话题,“既然我们都知道你的身份,那能否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
衣夕稚顿了顿,手指不停在咖啡杯的边缘摩擦,眼睛不自觉的看着黑乎乎的美式咖啡。
“我能明确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想要得到答案,可以问问那所谓的世界监狱使者,他们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世界监狱使者。。。
这个名字在脑袋中炸开,井潇然不为所动的模样似乎知道世界监狱的存在。
衣夕稚继续开口,“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这么看来衣夕稚还是有所保留,对方不开口,自己也不好勉强,只能作罢。
井潇然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凝重,“你能坦然说出自己的身份,说明你对我是有一定的信任的,小姑娘,接下来我会用尽所有办法来保护好你!”
衣夕稚淡然一笑,“那一切都要麻烦你们了。”
告别井家三人,衣夕稚打算回到医院办理退院手续,在三人来到前台时,见到泪流满面的父母在跟前台护士闹,衣夕稚淡然上前,轻声说道,“父亲,母亲,我已经醒了。”
见到衣夕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两老激动的抱起衣夕稚,“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
衣父突然停顿,尴尬的看着身后的威克斯跟塔克。
衣夕稚淡然解释道,“我只是上个洗手间,你们不要紧张。”
衣母欣然的看着衣夕稚,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以后,不要这样吓妈妈好吗?”
衣夕稚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后,去前台办理退院手续时,衣夕稚路过5号病房,无意间看到罗星星沉沉睡在病床上,腹中的绷带还掺杂一些鲜血。
“等下。。。我看到老同学了。。。我进去探望一下。。。”
衣父衣母讶异,衣父赶忙问,“你的同学是得了什么病吗?”
衣夕稚勾唇一笑,“是啊,特别严重,严重到住院,我想进去看看她。”
“好,那妈妈在外面等你!”
威克斯跟塔克则是紧张的看着衣夕稚。
衣夕稚转身走进单人间,环顾四周,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沙,桌子,1。2米的床,还有床头柜,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真不愧是医院里最贵的房间。
来到病床前,衣夕稚双手凝聚灵气,一团白光罩在两人身上,与外面的世界隔了一个屏障,她双眼泛着微微红光,一股白色的气息进入对方的脑门,引出对方的真实想法。
“罗星星,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病床上的罗星星突然瞪大双眼,木讷的看着天花板,“我嫉妒你的美貌,嫉妒你的成绩,嫉妒你有一个爱你的父母,而我的父母只会跟比我还要优秀的孩子做比较,老将我跟跟优秀的人做对比,恰好你得罪了缪晓晓,让我有了个泄的对象,就在前天晚上,我看见我喜欢的人为你扑汤蹈火,我就记恨着你,讨厌到想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这样做,不怕吃牢饭吗?”
“哈哈。。。不会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家人不会让我留下污点,要不然他们的公司名誉就受损,而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出我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霸凌?”
“没错,将那些小蝼蚁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我喜欢这种感觉。。。”
还没等对方说完,衣夕稚收回了灵气,病房再次陷入一片宁静,仿佛之间没有生过什么。
“看来,我最大的麻烦还是你呢!”
衣夕稚双手凝聚灵气,凭空多出了一副黑框眼镜,富有灵气的眼镜能使别人忘记自己的存在,除非是灵异者的出现。
走出病房时,衣父衣母在门口等着,看着衣夕稚带着一副眼镜,没有过多理会,而是两人你侬我侬的走在前头,忘记身后大病初愈的衣夕稚。
威克斯问,“衣衣,你。。。”
衣夕稚立马打断威克斯的话,指着自己的眼镜,“怎么样,好看吗?”
塔克点头,一副讨好的模样,“真不愧是大小姐,你戴什么都好看呢!”
威克斯还是很担忧,“伯父伯母突然变得这么冷淡,好不习惯。”
衣夕稚神色一暗,“别想那么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