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月满脸疑惑的去推搡他:“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不清楚吗?师姐对我所有的好,都是因为我长得像季阜玉!”
时南屿愤怒的将她压制在床榻间,自从温灵口中得知自己与季阜玉长相相似后,他心中就有一股戾气不得抒。
一想到师姐看他是透过另一个人,对他的好也是有因为另一个人,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人,然后质问她,她看他的眼神,到底是透过他看别人,还是在看他?
明明他们连最亲近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她对他比曾经还要冷淡?
乐月刚要说话,就被他在脖子处轻轻一点,手脚也被灵力束缚。
“师姐不必说了,你只有在床上才会乖乖听话。”
时南屿眼底压抑着疯狂,那破碎的眸子仿佛要溢出眼泪似的,尽是受伤后的悲痛。
他将两侧的红帘放下,附身亲吻在她不可置信的星眸上,随即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如狼一般凶猛吸吮着她的红唇,勾起她的柔软与他共舞,缠绵间他微微抬头,一根银丝悬挂极近的两处。
少女面色酡红,濡湿眼睛潋滟若秋水,似含情脉脉般瞪着他,不像是要杀了他,倒像是情人间的娇嗔,想让人狠狠欺负。
时南屿笑了笑:“师姐,我会让你舒服的。”
少女肤如凝脂,绯红如霞。
他忽然解开了她的哑声穴道,听着少女慌张带着哭腔的软绵绵呵斥,只觉得心中畅快极了。
忽然少女眼眸微震,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敢!”
“我的好师姐,我敢。”
“你放心,那三个觊觎你的家伙,我迟早会杀了他们的。”
少年声音温柔缠绵,酥的人耳尖红,修长如玉的手一寸寸摩挲过她的眼睛。
“师姐,你这双眼睛曾经为他哭过,如今也总该给我流泪了。”
他勾唇一笑,在她的注视下向下吻去。
随着一声嘤咛声从少女紧闭的红唇中溢。出,眸光潋滟,似诉似泣。
白光疾驰,直至巅峰。
许久之后,暧昧的房间传来女子软弱无力的叫骂声,没过多久,那红帘之中,就只传来了女子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哭声。
烛火摇晃了半宿,乌云遮进了林间。
站在树林之上的三个男人,一个脸色铁青,一个脸色如暴雨来袭前黑的吓人,还有一个一拳打在树干上,双眸充血,脸色扭曲。
“就这么看着他占尽便宜?”清黎实在不甘心,咬牙切齿道。
季阜玉向来温润的脸上此刻全是嗜血的冰冷:“你若是能打破他的结界,何必在这里问我们?”
阵法结界出自化神之手,明显是时家老祖给他的护身阵,倒是没想到,他竟然用来做这种事!
周陵眼底埋下阴翳,冷声开口:“陵州的事已经解决,我准备回宗门。”
季阜玉勾了勾唇,看着那灯火摇曳的房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许久没回宗门,是时候回去拜访师尊了。”
清黎啧了,目光晦暗不明:“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三个人的力量,拉下一个自不量力的人,还是很轻松的。”
月西日升,烛火早已熄灭,红帘幔帐中,少年衣裳未着抱着心爱之人,轻抚着她如锻的长,一寸寸的描摹着她精致的五官,最终停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不多时,少女终于清醒,看到眼前的男人愣了片刻,随即想到昨夜之事,抬头就要打他,却不想他不躲不避,任由那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