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这么一吓唬,何雨水害怕的要死,身体立刻前倾,乱摸,似乎是想要控制车把手。
嗯……
不大……
但是有!
“草,别乱拽!”易山忽然嘶了一声,愉悦中带点慌张。
何雨水一听,心里暗自奇怪,也没抓到车把手,最多是抓到车座,他怎么……
不对!
骤然有点慌了神。
烫手一般。
立刻松手。
恍若受惊的兔子,习惯性后撤,差点不小心从后座摔下去,惊慌一叫,又是立刻前倾,双手死死的抱住易山的腰。
良久……
何雨水绝望的唔唔唔的哭出声。
要被卖了……
三年生八个……
呜呜呜呜……
嘎吱一声。
正伤心着,自行车一个刹车,直接停下,听到易山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哭什么哭,还不赶紧下车!”
“你都要卖我了,还不让我哭几声?”何雨水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眼泪鼻涕,犹犹豫豫的下车,左右打量一下所处的位置,这是一个胡同。
这生意,都敢在京城里面做?
他们这么大胆的吗?
易山推着车进去。
这是一座四合院。
灯盏胡同,九号院。
“同志,你找谁?”
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特有年代感的深红夹杂淡黑色的格子外套,披肩短的女人,看到易山带着何雨水进来,刚刚绕过门口的影壁,当即放下正在洗的衣服,警惕十足的打量着两人,开口问道。
“您怎么称呼?”易山把车停好,问道。
“刘翠兰,街道办的,大家都叫我刘大姐。”
易山很后悔。
十分后悔……
要是早知道厂里分的房子,院里有这么一位……大姐,自己高低也得过来住!
无非是每顿多吃一个包子,多蹬二里路呗!
刘大姐的颜值其实不算多惊艳,可是气质这块……莫名有一股子威严、高冷感,不由让人跃跃欲试,期待让她展现出那种被破坏后的反差感。
“刘大姐,你好,我是轧钢厂采购科的易山,厂里之前分的房子在咱们院里,今儿过来看看。”易山开口道。
“哦,原来你就是易山同志。”
刘大姐当即放松警惕,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