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总觉得她好像黑化了。”
涂清予:“娘都没了,可不得黑化?”
一整个宴会,陈良娣都安安分分的,没有半点作妖。
宴会结束后,和一个奉仪有说有笑的走了。
涂清予让大宝将视角放在陈良娣身上,她们出了正殿后依旧亲亲热热的。
陈良娣还邀请那位姓曾的奉仪去她宫里守夜。
曾奉仪犹豫了片刻,在陈良娣与她耳语了两句之后,答应跟着去了。
一进姝兰院,曾奉仪就变了脸色。
她冷着脸出声质问,“您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想到方才陈良娣的暗示,她的手就忍不住颤抖。
“不如何啊,你不用紧张。”陈良娣笑的温柔,“你一个奉仪,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那您……”
“我就是想着,咱们都是这东宫里的姐妹,多相处相处,日后也有个陪着说话的人。”
她说的和善,可曾奉仪是半点没信,反而更紧张了。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良娣都和曾奉仪保持着良好的姐妹关系。
她大把大把的好东西往曾奉仪处送,奉仪的炭例不够就送炭火,披风太旧就送皮毛。
在这一番的关照下,曾奉仪日渐消瘦。
直到开春,太子妃养好身子,东宫里又恢复了初一十五的问安。
“参见娘娘,娘娘万安。”
“都免礼吧。”
坐下后,涂清予看向太子妃,只见太子妃的头顶上聚集着一股浓浓的死气。
“大宝,是我眼花了吗?我好像看见了太子妃头顶的死气。”
“主人,你没有看错,她就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是孕女丹的原因吗?”她皱眉。
“太子三十五岁后,她第一个怀孕,那时候太子已经登基了,收拾了那一干王爷,反扑很厉害。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子,药下的无孔不入的,她根本没有机会生下那个孩子,在产床上一尸两命。”
“那她能撑到太子三十五岁后吗?”
“可以的,应该会和原来一样,在太子登基的头一年去世。”
他们这边说了几句,那边太子妃已经和陈良娣聊上了。
“真是好久没见陈良娣了,你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吗?怎么看着瘦了好些?”
“谢娘娘关心,妾身过的还不错。”陈良娣喝了一口茶后,眼神担忧地看向太子妃,“倒是娘娘您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可千万珍重才是。”
这时一个承徽插嘴,“要说这东宫里过的好的,就属涂良娣啊,有儿有女,有殿下的宠爱,可把妾身们羡慕坏了。”
“可不是,自涂良娣进宫,殿下就很少再招幸旁人了,这一整个冬天更是,殿下就没有从琼华殿出来过。”
涂清予正想说点什么,太子妃就已经开口了,“别说你们了,就是本宫,也是羡慕得很呐。”
“本宫的柔安可都好久没有见到她的父王了。”
一想到双胞胎的满月宴办的那么大,而她的女儿,就只是在东宫里摆了几桌,她就恨!
“说起柔安。”她看过来,“怎么不把瑞郡王和长宁郡主带来?”
涂清予:“如今虽是开春了,可也还凉着,殿下平日里就紧张的不行,如今乍暖还寒的,他更是不放心让抱出来了。”
“等来日天暖和了,再带来给娘娘问安。”
不是要眼红她过的好想要挑拨离间吗?
来啊,她这个人,最懂怎么扎别人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