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南捏住他的小奶膘,“真的,小舅舅也作证。”
他瞥了一眼骆令声,在小孩子面前果断往好处想,“说不定啊,等到这次出院,舅舅就能带你骑大马了。”
骑大马
“什么”
“小舅舅,我现在还只能骑小马驹。”
骆令声和小金鱼同时没反应过来。
施允南看见这一大一小的眼色,不由摇了摇头。
这对舅甥的童年,难不成只有马术、射击这样的烧钱乐趣所谓的骑大马,当年是小孩坐在长辈的肩膀上,四处逛逛玩玩啊。
虽然当年的施盛心渣,但施允南好歹还是享受过这样的童年乐趣的。
“小舅舅。”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眼泪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小金鱼见自己坐在施允南和骆令声的中间,压根没空地下床。他忍了忍,终于微微红了脸,“小舅舅。”
“怎么了”
“我想拉粑粑了。”小金鱼支支吾吾。
“”
施允南和骆令声沉默对上目光,顿时忍俊不禁。
施允南笑着将小金鱼抱回到地上,“自己去厕所吧,等等屁屁要擦干净哦。”
小金鱼见两个舅舅都在笑自己,顿时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急忙忙地拉长音跑走了,“哦”
拐角处的厕所门一关。
施允南拉着椅子靠近骆令声,再次确认,“双腿真的有感觉了很疼”
骆令声没有瞒他,“还好,术后麻醉一过就有了。”
一开始是隐约麻,后来麻中生出痛意,再到现在清晰无误的痛感。
施允南叹了口气,“算是好事”
骆令声颔,“当然。”
施允南又往他的腿部瞥去目光,“如果疼得受不了,让医生再给你打针止疼”
“不用,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免得用了药物横生枝节。”
骆令声心里紧绷了多年的弦终于有了松缓,“好久没疼过了,感受一下也好。”
施允南勾了勾唇,没有再反驳恋人的意思。
两人默默对上了目光。
施允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地又问,“你真的不需要止疼”
“不”
骆令声的拒绝才开了口,就清晰地分辨出了施允南眼底的微妙笑意。
他微微侧过身,饶有兴趣地反问,“止疼针和止疼药是不用了,施医生有其他妙招吗”
施允南见还没传出开门动静的洗手间,一改在小孩子面前的正经模样。
他的双手撑在床沿,缓慢地探过身去,一点一点地缩短两人原本相差无几的距离。
施允南亲昵刮蹭骆令声的鼻尖,撩拨感十足,“骆先生,我免费给你试试亲吻止疼疗法你觉得怎么唔”
余音落在了骆令声主动的欺吻了。
呼吸相撞的那一刹那,两人因为手术而克制了许久的感情冲动爆。
骆令声单手扣上了施允南的后脑勺,丝毫不让恋人有逃离这个亲吻的机会。
灵活的舌尖探入唇关,舔舐吸吮着任何一处可以侵略的地盘。
酥麻感伴随着灼热交融的气息升起,暧昧又缱绻到爆炸的呜咽水声回荡在两人的耳旁。
施允南撑在床沿的手臂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没了力气,往下一栽就撞到了骆令声的怀里。
他扬起脑袋撤离,渐渐迷离的眼底还留着一缕理智和清醒,“等等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