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沒做有的沒的,洗完澡九點就躺上了床,默契地關燈睡覺。
遲影以為寇已不緊張,寇已也以為他很淡定,然後這麼陰差陽錯的,他們閉眼乾躺幾個小時。
想想都好笑。
圖什麼呢,身體都僵了。
遲影快翻過身,手腳並用趴在寇已身上,腦袋在寇已身上一頓亂蹭。
兩人穿著同款不同色的綢緞睡衣,相比遲影的隨意,寇已睡衣扣子繫到最上顆,沒露半點地方。
遲影一邊亂動一邊叫:「已哥。」
寇已應聲,順便抓住他往扣子間的縫隙里伸的手。
遲影的手被抽出來,不滿地嘖了聲,評價道:「摳門。」
寇已一下子笑了,「誰摳門?」
遲影和他對視,眉頭緊鎖,幾秒後,沒忍住笑出了聲:「好吧,是我。」
晚上是兩人一起洗的澡,洗完遲影心血來潮,非要幫寇已換衣服。
起初一切正常,扣子也沒扣到最頂上,是後來寇已笑了一聲,喉結隨著動作微微滾動,簡直性張力爆棚。
遲影忍得住麼?
當然忍不住。
於是順其自然,遲影撲上去對著喉結又咬又親。離開時寇已喉結乃至鎖骨已經密密麻麻紅了一片,遲影心虛地清清嗓子,把扣子繫到最頂顆。
美其名曰不想讓別人看到。
遲影想想眉眼染上了笑,道:「我檢查一下咬痕還在不在。」
寇已鬆開手,配合地仰頭,讓他檢查。
遲影認真地檢查一番,看著上面痕跡明顯的紅印和咬痕,後知後覺地皺了下眉:「這麼嚴重?」
咬印隨著時間慢慢變得殷紅,有幾處甚至開始發青,不知道的還以為寇已被虐待了。
可想而知咬得多狠。
遲影摸了摸上面明顯發燙的皮膚,有點心疼,更多的是後悔,「你當時怎麼不敢停啊,我咬這麼重。」
「不重。」寇已手掌攏住遲影的後頸,緩緩地揉了兩下。
遲影眉頭沒松,「還有明天的婚禮……我記得襯衫領口很低,遮不住吧?」
確實遮不住,不過這些不是重點。
寇已掌心壓下遲影的頭,兩人額頭相碰,寇已溫聲說:「沒事,這些都是小事。」
「影影,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