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彻底成了泥猴。
宫羽阳太无力地往地上一摊:“我又不是故意把球踢进去的,”说完又咬牙切齿地看向那两只狗离去的方向。
“那两只简直就是强盗狗,对不对,流歌。”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那个球是妈妈给我买的,还有是谁说的,他负责放哨,我去里面拿球。”
“看你放的好哨,你再晚叫我一秒,我都要被它们拖进窝了。”
流歌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踢个球踢到人家家里。
还得自己钻进铁门里去拿球,还倒霉地遇到了两只抢球的狗。。。。。。
真是离了大谱。
宫羽阳太讨好的冲她笑笑,说了好几个花样的零食才哄好她。
真田弦一郎看着跟他差不多的两个人。
歪着头,听着他们的吵闹,他心里默念,原来他们叫宫羽阳太,宫羽流歌啊。
脚下不小心踩到树枝,弄出了声响。
流歌两人倏地转头,却没有现人影,不由得皱了皱眉。
躲起来的真田弦一郎默默松了口气,差点被现了。
欸!?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躲!?
流歌走了两步,噗通一下倒在地上,刚刚紧张过度,没有注意。
这时缓过来了,才现掉坑里时不小心扭到脚了。
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不同,而她偏偏就是对疼痛比常人敏感的那一类。
一个小伤口也要比别人来的更痛,她疼的双眼通红,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个时候的她才像个小孩子。
流歌:“痛,呜呜,哥,脚疼。”
宫羽阳太看着她又红又肿的脚腕,心疼的直皱眉,一咬牙,五岁的他把四岁的妹妹背了起来。
好不容易站起身,走一步都异常艰难,颤颤巍巍的却又异常坚定。
真田弦一郎正准备现身帮忙。
这时却出现了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径直朝他们走了过去。
宫羽雪奈看着脏兮兮又委屈巴巴的一对儿女,不由得叹了口气,宠溺地缓缓吐出几个字:“唉,你们啊。。。。。。”
说完抱着一个牵着一个,一行三人渐渐远去。
那是真田弦一郎和宫羽家两兄妹的初见。
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调皮,太调皮了,跟自己的这种性格大概合不来吧,但是两个人都意外的好看。
宫羽阳太瘦弱却坚强的背影也一直记忆犹新,他温柔的安慰着妹妹的样子也是如此。
除了在幸村精市的脸上,他还是在第二个人脸上看见如此温暖柔和的笑容。
真田弦一郎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冒出头,带着橘黄色的光晕,洒满大地。
一阵吵闹的门铃声叫醒了熟睡的流歌。
“啊。。。。。。哈。。。。。。”流歌打着哈欠开门。
“suiprise!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门外一个黑色波波头的女生露着一口小白牙,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双手比成一个大大的爱心。
睡眼惺忪的流歌,穿着一身白色吊带睡裙,光着两只雪白的小脚丫。
头上翘起两缕呆毛,迷迷糊糊地抱着小兔子玩偶。
门口的女孩看着面前萌态十足的流歌,心花怒放的一把抱住流歌,在她脸上蹭了蹭。
“好可爱啊。”
手脚还不老实的在流歌身上左捏捏右摸摸:“两年不见,长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