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像泰国的佛牌那样,给了它一个容身之所,让它能跟着人走动。
否则一般情况下,出一定范围以后,它就没法再有动作了。
谢司珩捏了捏宋时清的手指,“对了,妈,我记得咱们家在海外的分公司成立的时候,请了一个风水先生来摆办公室的家具,你能把那人的电话给我吗?”
谢父“嗯?”了一声,“找他干嘛?我当时还被你爷爷好骂了一顿。”
“有个朋友说是住进房子以后一直莫名其妙牙疼,问我有没有能用的人。”
儿子自小主意大,谢父谢母没在这上面多纠缠。
谢母拿着谢父的手机翻了一会,就将电话号码给了谢司珩。
谢司珩低头扫了一眼,又递到宋时清面前。
虽然还没有确定这人是不是有用,宋时清还是抿唇笑了一下。
“没事,别担心。”谢司珩用口型对他说道。
“嗯。”
车子在宋翔家门口停下。
市公安局的人也知道让蒙村的人跑去市里配合他们的调查工作不太现实,所以历允和另外两个警员,直接到了宋翔家等着宋时清和谢司珩。
雨点很大,四人快步走进客厅。
才进门,宋时清就觉察到气氛的凝滞。
沙上的宋翔站起来,似是想迎接众人,但很快被一位民警用手势示意坐下。
“家长请先去那边。”
做生意当然要什么人都认识,谢父谢母熟稔地点头,示意谢司珩配合,走去了另外一边的客厅。
前厅这里,一时只有哗哗的雨声。历允目光在谢司珩和宋时清两人脸上各打量了一遍。
“这些是你们谁的东西?”他问道。
他的腿旁边,两筐沾着雨水的笋依旧鲜。
被捆着腿的大雁畏缩地蹲着
桌上,七八个老榆木木盒打开。手镯、璎珞、耳环、耳坠等等金制镶嵌玉石珍珠的饰一字排开。
而在它们的前方,是一张被整整齐齐叠好的鹿皮。
历允的脸色很不好看。
因为按道理说,这张鹿皮应该出现在犯罪现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沾着血,被人好好地放在宋家的院子里。
“这些,应该是老习俗中的聘礼。你们谁的东西?”历允又问了一遍。
他说的没错,这是聘礼。
但如果他能更了解一点古籍上的习俗,就会现,放在这的聘礼其实是不全的。
鹿皮应该成双。
夫妻双方皆是长命百岁,婚姻才算得上美满。
但这一场姻缘,只有一个人需要好好活着。
无病无灾、福禄双全、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