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云边布置完了任务后,白岭飘到水池边,再度呼唤出了那个老瘦鬼,那个鬼还是跟之前一样,跟个傻子一样,啥都不知道。白岭仔细检查了下这个魂魄,现一件有趣的事儿,这个魂魄虽然完整,阴气很重,但是有一层封印在,估计是尸体被人动了手脚。那么凶手把他埋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呢?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家继续追剧,这个时代真舒服,难怪没有修道的人了。这么舒服的生活环境,还需要修啥仙呀,人间不就是天堂吗?”白岭想了想,让老鬼回到了地下,等着明天挖出来,解除了封印再说。又飘回了最爱的客厅,躺在沙上,喝着可乐,刷起来剧。
第二天一早,白云边跟往常一样到了队里,但是找到队长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去采买晚上庆功用的食材,还要去买些奇奇怪怪的药材。罗队长很开心这个小队友为了队里的不平,做的贡献,欣然同意了,还让小八陪他一起去采购东西,虽然队里不能报销,但是白云边家里也不缺这点钱嘛。小八倒是乐呵,毕竟一周没日没夜的找线索,人都累的不想在队里待一分钟。屁颠屁颠的和白云边坐着车去采买食材了。
什么东城区的菜市场,西城区的海鲜市场,北城区的水果批市场。一个上午俩人把整个双门市逛了一遍,才买齐了白岭所需要的所有食材。其实在买的过程中,白云边和小八都很好奇这个白岭晚上要做啥,一下子要这么多东西,来得及处理吗?中午,他们俩辛辛苦苦的把食材堆放到的了厨房门口,小八就和白云边蹲在客厅打游戏去了。毕竟难得的假期,不放松一下对不起自己嘛。至于厨房,白岭要求俩人无论咋样都不准进入。这俩也乐得清闲。
时光飞驰,到了下午六点多,罗队长带着剩下的七个人来到白云边的家。没有一个人不感叹该死的有钱人。
罗队长、小八、晓敏、陈竹竿儿这四个算是一队的主干力量,也是和白云边关系最好的四个人。
长期看家的,老王头,算是队里年龄最大的,据说以前是刑侦支队的,后面因为一些事儿,就主动要求下放到派出所,算是养老了。
二小队的队长,白云边同期的郝子文,外号耗子,各种小道消息灵通的很。
俩联络员,陈子娟和黄婷婷。
这样八人来到白云边家,他们虽然已经共事快一年了,不过也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端的小区,这个小区是双门市算的前十的高端小区。福佳-海云端。将近两百平的屋子,四房三卫两厅。豪华至极,这是他爷爷的朋友送给他爷爷的房子,最后过户到他名下,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入职,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爷爷也是个老红军,政治背景是干净的。
当所有人进到餐厅都怀疑这一桌子菜到底是不是这个十八岁的小孩做的。小八甚至都在怀疑今天自己去买的菜真的都能做成这些样子?餐桌上的菜色香简直堪比艺术品,都不舍得吃的感觉,三个女的就开始疯狂拍照。白岭也是很好奇这仨在干嘛,这是什么新型的检验手段吗?十分钟后,这仨才拍完照片,一群人才开始准备吃。色香已经无与伦比,那味简直好吃到怀疑人生,一群人跟饿狼一般开始分食餐桌上的一切。不过这顿饭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喝酒,因为后面还有事儿要做,最后只有白云边喝了点酒,为了后面做事儿方便。
八个人没有形象的吃完后,都开始好奇这个十八岁小男孩为什么那么会做饭,感觉是个从出生就开始下厨的大厨一样,那刀工简直无敌。
白云边和队长互相暗示了下,就带着所有人下了楼,白岭接口要收拾,就不跟去。其实是隐去身形,提前飘到水池旁。因为一群人里面就白云边喝了酒,虽然没醉,但是这个时候要演,从出门就开始演,电梯里面也在演,除了罗队长,其他人心理都誓,将来不会带着白云边喝酒,一杯倒的节奏嘛!太丢人了!
来到水池边,“队长。。。你看。。。那池子里面是不是有根骨头!你你你等着。我去给你捞出来!”白云边说完就跳下池子,与此同时神奇的一幕也生了。池子中央区域开始冒出一片血红,这把白云边也吓了一跳,瞬间跳回了岸上,一下子不演了。
“这小子不错呀!演的这么像真的。老子也不能输。”罗队长这时候想着的是这事儿。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摊血水白云边是真不知道,就连飘在空中的白岭也没想到。阴气开始慢慢变成戾气,这鬼咋这时候开始慢慢进化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镇压着他。
“所有人听我命令,封锁这个池子,半径十米内不准任何人靠近,小娟联络下这个片区的让他们也度过来处理下。”罗队长及其严肃认真的布置了任务给大家,因为不是自己的片区,只能这样协助的部署下去。
很快这个片区的人来到小区,现整个池子都是一片血红,还有很浓的一股腥臭味,是血的味道无疑。放干池子里的血水后,带了一些回去化验,这时候罗队长才知道这个小区是由是刑侦管辖的。心理那个激动地呀,谁不想进刑侦队,那是每个警察的梦想呀。那才是刺激人生的开始呀。然后就看到几个刑侦支队的人绕过罗队长,跟老王头敬礼问好,当然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他们也只认识老王头。
两队人交谈了一阵子,在老王头的建议下这八个人都留下协助调查、维持现场秩序,老王头,回家休息,毕竟年龄在那摆着。等破拆工具到了,开始对水池中央挖掘,表面上的那水泥浇筑出来的石头层破开来,底下是红色的沙石,这个搭配是挺奇怪的,开始用铲子慢慢挖掘,没几分钟,铲子碰到了一个铁疙瘩,挖掘人员小心的扫开上面的沙子。露出了这个铁疙瘩的冰山一角。
看到这一角的白岭当即震惊了,这个铁疙瘩可不一般,是个古董,他在怨气蕴含的记忆中见过这个东西,不算是我们国家的古董,所以更加神奇。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把这个铁疙瘩抬到已经准备好的无尘布上。准备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啥东西。白岭飘到白云边身边让他一会儿把一张符铁到铁疙瘩下面,这个铁疙瘩自然就会打开,不然他们别想开启这个物件。果然跟白岭说的一样,这明明是个空心的铁疙瘩,表面很多奇奇怪怪的纹路,但是就是找不到一个缝隙可以敲开了,当地文物局的也赶了过来,从材质和纹路上给出的结论是。清末时期的物件,隔壁小国打来我们这边的时候,带来了几百个这样的棺材。然后这种棺材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具体怎么开,要带回去研究研究、
白云边哪能等他们做这些事儿,这明显是个刑事案件呀,就踉踉跄跄走到铁疙瘩旁,把那道符偷偷拍在铁疙瘩底下,突然表面的那层盖子就弹了起来,吓得在场的所有一个踉跄,然后随即而来的是一阵腐尸的气味从里面冒了出来,随即法医跟上,因为这个尸体的衣服不是古代人的,明显是现代人的。尸体是高度腐烂了,但是头部保存相当完整,只是头顶的百会穴上有一根血红色的棺材钉,材质看不出来,眼睛都能看的出来的一阵凉意从那个钉子上冒出来。
“果然是镇魂钉,压制了这个人的一魂不能正常的被召唤出来,这箱子是聚阴的邪物,箱子里面应该还有六颗一样的钉子。头顶的那颗钉子现在不能动,着尸体现在很邪乎,你小子现在有没有办法让那几个令史离尸体远点,我担心一会儿出事儿。”白岭的眉头紧锁,飘到白云边耳边说道,语气非常的严肃。
白云边心理神会,因为他一开始离得最近,又没带口罩,这时候他又开始了表演,偷偷扣了扣喉咙,开始狂吐,弱弱的说道“这棺材里面有毒,离那边远点。”然后就摔倒在一边昏死过去。俩法医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开,与此同时神奇的一幕生了,这个棺材瞬间消失了。好像不存在一样,只有那股恶臭还残留在空气中,表示这个棺材存在过。
白岭在这几个法医离开棺材后就开启了一个空间结界,拿起那颗头,当他手去碰触那个镇魂钉的时候,出呲呲的声音,手掌直接冒出一股黑烟,“着钉子邪气太重了吧,我鬼王之躯都伤的到。”最后忍痛,拔出这个红黑色的钉子,一股庞大的阴气开始外泄,同时红色的煞气也开始从棺材中冒了出来。“我的天,这么强大的煞气,着尸体在这里到底待了多久?”煞气阴气怨气,三种颜色的气体交织着冒了出来,结界都承受不住这股压力,开始外泄。
结界外的人看到凭空冒出一些黑色气体,都觉得是毒气,纷纷跑开,同时疏散小区的居民。这些居民非富即贵,哪个不是惜命的,穿着睡衣都往外跑了。结界内,白岭开始自己的工作,运转法阵,开始吸收阴气和怨气,至于煞气,这个东西太邪乎,他不敢尝试。反正先减少这个结界中这些东西体积,防止泄露出去更多。白云边被扛到一边去了,一群人焦急的等待防化部队的到来,毕竟现在的情况他们这些人已经没办法处理了,还好这个黑气冒出来的不多,还在慢慢的减少。
结界内,白岭越来越轻松,因为很快就只有煞气还在这个棺材里,只是要如何收了这个煞气留下一个能让人接触的干净的尸体成了一个难题。这时他注意到刚才法医留下的箱子里面有很多袋子,一不做二不休,开始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收起煞气,就这样,足足二十袋,每一袋都是几乎慢慢的煞气,还被压缩的从气体变成液体。真是魔幻与物理的结合呀。再度检查尸体,已经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白岭再度召唤出这个老头的魂魄,这次这个老头显得正常了许多,白领也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把他按到一个袋子里,收走了。收好所有的战利品后,解除结界,空气中还残留了一点点阴气,他也懒得管了,直接往家的方向飘去,准备晚些时候好好问问这个老头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人这样折腾,如果不是白岭刚好在,在场的这些人估计都得死。
“老小子,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不,还有就是你知道是谁害死你的吗?”白岭不屑的说着,同时还不停的释放自己的威压。
“这位大人,老夫死的好冤枉,我叫王成权,是福佳集团的董事长,四年前,我被我那个不孝子拍死,他还在我死后的第七天,回魂当天,在我身上定下那七颗镇魂钉,还把我塞进那个铁棺材里,整整四年呀,我在那个棺材里面不停的被各种阴气和怨气压着,多谢大人帮我祛除了这些邪气,不然老夫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王成权非常诚恳的对白岭道谢,还鞠了一躬,他可以感觉出来白岭这个鬼,不是一般的鬼,明显比他做鬼的时间长很多。毕竟是个商业大鳄,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白岭摆摆手,说道:“你去阴间吧,你儿子嗜父这事儿,我让我的后代用阳间的办法去处理,这样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也会在背后帮他一把,肯定会让你的不孝子伏法的。”
“感谢大人救命之恩,不知道恩人如何称呼。”王成权又鞠了一躬,语气非常的诚恳。
“名字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了可能你的麻烦会更多,在我还没火前,回阴间报到去。”白岭很不耐烦的说道,因为他总觉得这些事儿可能跟他脱不开关系。所以他觉得隐藏自己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