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匠灭了自己的三魂,锁住七魄,生锈长钉里面充满煞气开始在自身游走,现在他就是个充满煞气的煤气罐,浑身变得红黑红黑的,不少伤口开始有黑色的血液开始喷涌,落在地上,出滋滋的声音,周身的植物以可见的度枯萎死亡。
白云边不管不顾,提刀冲上去再度和纸扎匠打了起来,这次纸扎匠的皮肤变得极其坚固,根本看不懂,白云边摇摇头,左手祭出三张火符,在闪过纸扎匠身边的瞬间贴到了他的背上,火符炸开,冒出来的是紫色的妖火,妖火在不断地吸收纸扎匠体内的煞气,很快紫色的火焰变成黑色的火焰消散,纸扎匠的身体颜色也变淡了不少。
“还是不够吗?这钉子跟前面几个不一样吗?真难办,火符已经没有了!”此刻的白云边心中暗想不妙。咬破手指,在刀上画了一个符,唐刀立马冒起紫色的火焰,白云边自己也开始冒汗,看得出体能开始下降,他没有退缩,硬着头皮继续跟纸扎匠硬碰硬,全力的一刀砍下去,纸扎匠还是继续用双臂去阻挡,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状态,或者说,他现在也是没有一点意识了。一刀下去,双臂全失,还有紫色的火焰慢慢的爬遍他全身,落地的两条手臂已经变成两根树枝一样,干巴巴的躺在地上,而且上面还长了不少的青草,充满了生机,之前的煞气已经彻底消失。
纸扎匠恢复了神志,浑身的火焰还没有消失,他用不甘又愤怒的眼神盯着白云边,跪在地上,他已经没有一丝能力张嘴呐喊,渐渐的变成一个长满青草的干尸跪在地上,他因为使用了禁术,死后的魂魄是不完整的,那残破的魂魄从身体里出来,也开始慢慢变成星光消散,唯一好的就是变成魂魄后,他可以呐喊了,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对着白云边喊到:“你不是这个小子,你是个神,你怎么能这样附身在这个小子身上,不过你们神总是这样,我们凡人对你们来说就这么不值得关注吗?”
白云边眉头闪烁了下,不做任何回应,纸扎匠的魂魄继续说:“我作为纸扎匠传人,做出来的东西明明那么厉害,可是天道从来不允许我的修为再有进步,这是为什么,害怕我做出神一样的东西出来吗?你们这群懦夫,胆小鬼,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这些努力的人!你们就是害怕!害怕被~~~”话还没说完,纸扎匠就彻底变成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白云边叹了一口气,变出一颗白玉一般的丹丸吞下,看了看草野的方向,说:“这次是有点原因才过来的,这个人跟本仙有点渊源,你告诉白岭,如果这个孩子身体有什么不适,带着他去昆仑,报上紫玉真人的名号,他们就会救这个孩子的。”说完,白云边就倒在地上,草野上前闻了闻,现白云边的气息也没事儿,那颗丹丸在慢慢的修复白云边因为附身而受损的身体,他就不管了,毕竟白云边这边还有一大帮人在附近,他肯定是安全的。又躲回了草丛,几分钟后,黄队就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看到倒地的白云边大家都很担心,张玲先冲上去检查了下,现白云边身体在快的恢复,也没有什么致命伤,就是过度疲劳晕倒而已,问题不大,让白无边背着白云边去车里等待,他们先进去救人,当然每个路过那具诡异尸体的警察心中都充满了恐惧,进去后现受害人没事儿,就都放心了,张玲站在尸体前沉思,草野看出了张玲心中的疑问,用传音术告诉了张玲这里生的大概,张玲连忙跑回车里又一次检查了白云边的身体,确定无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尸体旁,用术法解除了那些青草,纸扎匠的脸露了出来,黄队看到这些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眼见为实嘛,他现在也不得不相信这些东西的真实性了。
张玲简单的检查了下尸体,说:“黄队,这个人肯定就是凶手无疑了,如烟他们就是跟他交手的,尸体需要带回去解剖下,我才能了解更多这个人那样杀人的目的,现在他全身都是伤,我验不出什么来。”
黄队点点头,叫了几个技术科的人小心翼翼的把尸体带了回去,进屋的几个人也把受害人扶了出来,这个女的也被吓得不轻,毕竟他也看新闻的,知道被害人都是在一个布满了镜子的房间中被剥皮,她刚才躺的房间和新闻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张玲回到技术科就开始解剖尸体,这个纸扎匠的内脏已经变异了,他的胃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至于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器官,他那边也已经没有了,看得出来是个几个月前的伤,看来这个纸扎匠是经历了什么事儿,这些看起来是付出的代价,具体还是有点不明白,需要让白岭或者她奶奶看看,拍好了照片,做了些检查就准备回去跟白岭汇报。跟黄队说了一声,就回家了,黄队很无奈,因为他现白云边和张玲现在也不怎么听他的话了,至于马明明,呵呵,不给他惹事儿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张玲回到家,白云边还在睡觉,而且可以确定是睡觉,因为还在说梦话,白岭笑着给他录像中,孟婆等人也在憋笑,看样子都快憋出内伤了。说实话,现代社会离不开手机,但是酒局上必须没有手机,不然你第二天都不一定能知道自己会被小伙伴拍下什么样的社死现场,现在的白云边就和喝醉酒的人一样,在哪说着一些极度羞耻的话,什么什么好舒服,玲玲你真好,反正能脑补出来的画面都是非常的少儿不宜。
张玲听清楚白云边说的话后,脸唰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一样,实在忍不住,最后一巴掌拍了下去,白云边这才从梦中醒来,他注意到白岭拿手机的手势,知道这货肯定在拍视频,想去拿,不过他现在,手脚都没力气,站都站不起,感觉身体被透支的有点严重。白岭收起手机轻咳几声,调整了下情绪,说:“你被一个闲人附体了,他刺激了你身体的全部潜能,虽然只是十几分钟,但是足够你休息一段时间了,你小子放心,他的操作没有伤害到你的修炼根基,反而会让你的修为再度精进一节。你最近就好好躺着,别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噗嗤一声,捂着嘴跑去厨房了。
其他人也憋不住了,什么理由的都有,马明明更绝,说楼下的刘丽娴想白娟娟了,就抓起白娟娟的手往外跑,孟婆也好不到哪去,说要去学做饭,夏如烟假装拿起罗盘说楼下好像有鬼,要去探探虚实,就剩下白无边,他憋了好久,灵机一闪,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厕所沉思片刻,跑了,就连草野也跑了,理由是要去找英招大人询问去妖界的办法。
整个客厅留下捂着脸,然后眼神无辜的白云边,以及满脸通红,又气又想笑的张玲。俩人四目相对许久,最后张玲还是抱着白云边笑了起来。只是这时候不合时宜的有几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亲一个呀,咋就是不亲呢?”两人这才互相推开来,白云边让张玲帮忙扶他回房间,张玲没有拒绝。后面就是各种惋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