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见状立刻上前给他们解开穴道,王远山四人非常感激,且有结纳之意,于是一同上前,朝凌子风恭敬的躬身行礼道:“谢老大!”
凌子风一怔,王远山随即上前哈哈笑道:“凌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几个和雷猛是义结金兰的弟兄,既然你是雷大哥的老大,当然也是我们几个的老大。”
凌子风见其态度坚决,推辞不过,只好一笑了之。
这时雷猛先是看了一眼和凌子风坐挨一起的苏凌雪,心想:乖乖,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凌大哥唱的是哪一出,难道又找了一个嫂子不成?怪不得贺知非费这么大劲想要把苏凌雪弄到手不可。
然后径直来到贺知非身边,用手托其他的下巴冷森森问道:“你就是那个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贺知非?”
见其不吭声,他又随即从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贺知非的脸上比划了几下,言道:“徒有一副外表,就爱沾花惹草,欺凌美女,不如把你脸毁容,省的祸害人。”
贺知非吓得连声惊叫:“我爸是企业家贺忠献,你们……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毫毛,保叫你们生不如死。”
谁知雷猛并不为所动,朝贺知非的裆部看了看,“嘿嘿”笑道:“倒不如先把你的卵蛋割掉,这样干脆。”
言罢,“嘶拉”一声,已割断贺知非的皮带,其裤子掉落了下去。
贺知非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裆部,带哭腔求饶道:“这位好汉,我再也不敢欺侮女人了,饶了我吧!”
雷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抬腿就是一脚,唾骂道:“真他妈是一个怂蛋!”
恰在此时,三辆高级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般奔来。
原来,贺忠献上午刚到公司上班没多久,手下的各部门领导就纷纷过来汇报:先是中州药业集团总部打来电话取消了和隆盛集团所有的业务合作关系,继而是其他公司跟着电话通知解除合约,断绝和隆盛集团的一切合作,根本不予以解释,就匆匆挂断。
弄得公司内部人心惶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在有两个客户比较铁,也佩服贺忠献平常的为人,所以也就暗自把信息透露给他。
贺知非这才知道一切皆出自于秦芳的授意。
尽管如此,贺忠献想破脑袋也查不出原因。
后来,保卫科长见瞒不住,终于透露了贺知非调动所有保安去市北郊林场要和凌子风争夺苏凌雪一事,也许与此有关。
接下来就是他们立即查询,谁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凌子风才是真正中州药业的执行总裁,而秦芳只是名义上的代理而已。
得知缘由,贺忠献气的只想吐血,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必须立刻到北郊林场面见凌子风,亲自向其赔礼道歉,以求宽宥谅解!
同时,还担心去的晚了,凌子风被贺知非带的保镖所伤害。
于是不敢怠慢,他伙同所有领导即刻火开车奔向市北郊林场。
且说贺忠献一行下车来到现场,见四队穿着不同服色的保安队员个个精神抖擞,威武雄壮,大是震撼。
而后又看到公司保镖及贺知非手下的那些狐朋狗友或蹲或卧,黑压压的倒地一片,不由尴尬万分,惊愕不已。
这时,贺知非马上站起手指凌子风哭诉道:“爸爸,他是杀人犯,快给公安局打电话抓他。”
而凌子风依然稳如泰山,对来者视若无物,悠然的吐着烟圈。
贺忠献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依然还蒙在鼓里,不知自己辛苦几十年创办的隆盛集团因为他的色欲之错,马上就要遭受灭顶之灾,毁于一旦,不由怒火万丈,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一边骂着:“畜牲,混蛋!”一边拳打脚踢,乱扇耳光,直至筋疲力尽,方才罢手。
待气息稍微平复,他又把儿子拉到凌子风面前,声色俱厉道:“快跪下给凌先生赔罪,求得谅解,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
贺知非平常被宠溺惯了,没想到今天老爸对自己会这么狠,而且一堂堂企业老总居然会对凌子风低声下气,一味讨好。
他本不是糊涂人,很快就意识到其中必有极厉害的原因,于是忙跪在凌子风面前,叩谢罪。
凌子风却不理不睬,依然我行我素的吐着烟圈。
贺忠献见其不肯原谅,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面子,慌忙上前也曲身跪了下去,言道:“敞人贺忠献,隆盛集团公司总裁,没想到犬子贺知非胆大包天竟敢和凌先生作对,至于如何惩罚,任凭凌先生处置。只不过看在我诚实敬业,辛苦一生的份上,能否放过隆盛集团公司一马?”
凌子风闻贺忠献也算正派人士,只是对贺知非过分溺爱,疏于管教,才养成了他恃宠而骄,横行不法的恶习。
何况贺忠献还是区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这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不好,念及此,他忙俯身将贺忠献父子用手托起,只是顺势在贺知非的胁下和膻中穴轻按了两下。
这才对贺忠献冷冷道:“念你是条汉子和响当当的人物,为人还算正派,这次就姑且饶你一次。但贺知非仰仗家族势力欺男霸女,令人憎恨,必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你且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好好改造,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等我认为满意了,再通知对你公司施行解禁。”
贺忠献一听头都大了,虽然是暂时的抑制但这不是要了公司的命吗?
于是忙不迭道:“还望凌先生开恩,如此公司二三千人的生计可是个大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