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凌子风的话顿时释然,放下心来。
接下来,上官婷故意将调查情况反馈给景局长,说通过山上搜查和调取各路口录像并未现嫌疑人踪迹。
景局长听完汇报当着耿炳武的面,说了些感谢的话,随即特意嘱咐,此事h市已经立案,上官婷可告诉海岚市局以后不必再插手此事。
一旁的耿炳武莫名其妙的点头似有感激之意。
话说傍晚时分,凌子风亲自驾车将景亚男送回景府,只见景海州夫妇早已张罗好一桌饭菜在等候。
凌子风先是礼貌性的打过招呼,就被马阿姨热情的招待入座。
景海州局长浑不提景亚男之事,好似啥事也不曾生一般,直接打开茅台酒满满的斟上,两人对饮了一杯。
接下来开始边吃边喝,谈笑风生,一旁的景亚男心里却一直惴惴不安。
酒至半酣,夏雨打来了电话,凌子风拿起手机冲景局长笑了笑。
景局长瞄了一眼是夏雨来电,忙接过手机大声道:“夏姑娘吗?我是你景叔,我替子风给你请个假,今晚老夫要和小凌喝个痛快,不醉不休,就不让他回去了。哈哈哈!”
“景叔可要注意身体,我只是问一下,没啥事的。”夏雨说完挂断了电话。
凌子风二人纵情豪饮,直喝到十点过后,景海洲已呈醉态,方才作罢。
只见景海洲燃上一支烟,猛吸一口,吐出一串圈圈,悠悠叹道:“小凌啊,今日之事,是你的杰作吧?”
“景叔叔,年轻人办事多有不周,还望见谅。”凌子风不置可否的答道。
“子风啊,小女自幼被我们骄宠惯了,一向办事任性,这次局里展开交流比赛,她受了委屈,定是求你为她撑腰出气,做出这荒唐之举,你实不该纵容她啊!”景局长虽然没有责怪却是一脸的严肃。
“爸爸,你凭什么非要说是凌大哥所为?”景亚男不满道。
“还狡辩,作为特警队长,胆敢胡作非为,知法犯法?”景海洲动了怒气。
“景叔叔教训的是,都怪我擅作主张。”凌子风微鞠一躬,表示了歉意。
景海洲慌忙站起解释道:“子风千万不要介意,我只是说亚男来着,断无指责你之理。”
凌子风笑了笑再无言语。
这时马阿姨站了起来拉着凌子风的手,语重心长道:“孩子,亚男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老实讲,论才貌,不敢说她是江南第一,但在h市绝对是屈一指。”
“妈,哪有这样夸女儿的?”景亚男赧然插话道。
马阿姨并不理会,继续道:“不瞒你说,多少豪门子弟,业界精英都极力追求我女儿,可她就是不屑一顾。自从打认识你起,她每次回来提起你,甭说有多兴奋和高兴,除了赞美就是喜欢,我们原来盲目以为世上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女儿的爱,唉,可现在……自从你结婚后,她再也没有昔日的风采。我希望你能好好劝劝亚男或者从你的好朋友中给物色一对象,也好早日了却我们的心愿。问题是她失去你后,恐怕再难爱上别人。”
凌子风听后怔了很久,惶恐道:“马阿姨,实在对不起,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凌啊,阿姨还有个不情之请,我对亚男实在是放心不下,不论她将来过的怎样,都希望你能把她当亲妹妹照顾。”马阿姨再次补充道。
“阿姨,请放心!今生今世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亚男妹妹。”凌子风做了肯定的保证。
这时景亚男突然站起插话道:“妈,今天不早了,我想带凌大哥到我的新居参观一下。”
马阿姨和景海州相视一眼,喜笑道:“也好,那里条件不错,就让你凌大哥住那吧!”
原来这是景氏夫妇为景亚男置办的婚房,在市中心的平安华府a栋一单元17楼层,属于复式套房,约三百平米。
凌子风同景亚男来到新房,竟完全是中式装饰,简约大方又不失古典风韵。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透着书香气息。
闺房非常宽敞,着柔弱紫色光线的吊灯和着浅粉色的墙壁,给人一种朦胧之美,充满了温馨和浪漫。
中间放置一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显得豪华不凡,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靠近窗边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饰盒,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凌子风不明白她为啥非要带他参观自己的婚房,而且闺房布置的如新婚洞房一般,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他想起以前和景亚男相处的种种情形,突然有点脸红耳热,心跳加。
这时景亚男柔声道:“你欣赏吧,我去洗个澡。”
听到洗澡二字,凌子风的生理一下子敏感起来,蠢蠢欲动,无法抑制。
他一下子想起了一代文宗纪晓岚“性欲亢进”日御数女的事,难道自己自从吃了蛇胆饮用胆汁之后变成了和他一样体质特殊之人?
小横香室主人在《清朝野史大观》卷三中说,纪晓岚平生不食谷面或偶而食之,米则未曾上口也,饭时只猪肉十盘,熬茶一壶耳。
采蘅子的《虫鸣漫录》卷二说纪晓岚自言乃野怪转世,以肉为饭,无粒米入口,日御数女。五鼓入朝一次,归寓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为每日不可缺也。此外,乘兴而幸亦往往有之。
昭枪在《啸亭杂录》卷十中也说,纪晓岚年虽八十,犹好色不衰,日食肉数十斤,终日不啖一谷,真奇人也。
凌子风细思以上记载,除日食肉数十斤外,其它方面比其犹过之而无不及。不由慨而叹曰:“自己和纪晓岚同属天生异禀,乃同道中人也。”又寻思,若日御夏雨一人数次,必违常理,且使其日久生厌,不若在红颜知已内交欢,使其雨露均沾,岂非两全其美?
念及此,内心不由窃喜,并为自己龌龊的行径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