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轩夫妇和凌子风见面后,详细汇报了工程进展情况,并邀请其到各工地巡视一番。
当来到滨河西岸依山傍水一形胜之地,凌子风注目凝视良久,不明道:“这里原计划好好平整以作他用,为何却建造了十几处别墅?”
马致轩惶恐道:“兄弟若有不知,这是我和夏雨反复交涉从整块地皮中划出的一部分,由我出资购买并另行找人出全资营建。届时我会全部馈赠于你的红颜知己们。”
凌子风闻之心下感动,叹道:“马大哥,此番大礼,在下受之有愧啊!”
马致轩见其并无责怪和拒收之意,不禁大喜,笑道:“凌兄弟,能为你办事是我多日的夙愿,切不要客气,区区薄礼也算是我夫妇二人报答你的一点心意。”
凌子风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心想:不能无故受此大礼,待以后再说罢。随后,同马致轩夫妇二人上前查看。
只见别墅依山傍势,布局巧妙,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别有洞天。虽初具雏形,但窥一斑而知全貌,想必建成以后必富丽堂皇,雅致无比。
凌子风心想,此夫妇二人真是用心,必是请了顶级的设计师,才能做出如此独具匠心的设计。
且说凌子风回到酒店,埋怨夏雨道:“马氏夫妇如此操作,为何不告诉我?”
夏雨脸有愧色道:“是马致轩夫妇反复叮嘱和恳求我,不让我告诉你的,他俩急于报答你的恩情,其心诚然,也许是想给你一个大大惊喜吧!”
凌子风见近期夏雨又是忙工程又是忙美容院,真是很辛苦,不由顿起怜爱之心,一把将夏雨抱起亲了亲:“我要好好犒赏犒赏你……”
到得第二日,凌子风晨练过后来到公园散步,突见前方一僻静处好似林芸在打拳,于是找了一座椅坐下观看。
经过段心柔长达几个月的言传身教,林芸练起来居然也似模似样。过了一会儿,只见一教练模样的人带了一群着一色运动服的社会小青年转了过来。
他们驻足看了林芸的表演,开始指手画脚嘻嘻哈哈嘲讽起来。
只见一臂有刺青的混混走上去嘲笑道:“这位姑娘,我看你脚下轻浮,出手无力,恐怕连孩子也抱不紧,倒不如拜我大哥为师,给你调教调教。”
话音刚落,另一个又道:“依我看,大哥现在也没有中意的女人,可这位姑娘貌美如花,不如嫁给大哥得了,保你天天惬意爽心,哈哈哈……”一阵浪笑。
林芸正想怒,突听一声暴喝:“张平,李阳,不得无礼。”
教练模样的人已趋步上前,冲林芸双手一抱拳:“姑娘息怒,在下常胜利,代两位弟子向你赔个不是。”
林芸细打量此人,只见身材魁梧,膀阔腰圆,肌肉虬结,目露精光,显是功底深厚的练家子。
但见其态度谦恭,也不便再作,只好淡淡道:“先生如此儒雅,徒弟却满口秽言,还望以后严加约束就是。”
谁知话音刚落,常胜利就暴露了本性,皮笑肉不笑道:“姑娘所言极是,只不过两位弟子之言也有道理,俗话说,美人爱英雄,在下虽非什么大英雄,但自认可以保护你一辈子不受人欺负,不如我俩互留微信,结交做朋友如何?”
林芸刚才还在夸常胜利,没想到眨眼工夫,他与之前的言行判若两人,不由大为不悦。
常胜利见林芸脸露惊讶之色,以为心动,遂追问道:“姑娘意下如何?”
林芸脸现厌恶之色,恼怒道:“不可,再说本人已有爱人。”
谁知常胜利竟恬不知耻道:“那倒无妨,别说你有了心上人,即使结了婚也可以离的,在下绝不介意。”说完阴森森的出了一阵狂笑。
林芸怒甚,斥道:“无耻,若是让我爱人知道定饶不了你们。”
常胜利终于不再客气,射出阴鸷的目光,磔磔笑道:“敢问姑娘的老公姓甚名谁?在下倒是很想和他会上一会。”
林芸朝其睥睨了一眼,不屑道:“我看各位还是离去,你们绝对不是我老公的对手,今日之事若被他知道,你们肯定讨不了好的。”常胜利及弟子们见林芸虚张声势,以为是故说惊人之语,吓唬人的,于是又惹来一阵哈哈大笑。
“小娘们!快说出你老公的名字,好让我们害怕害怕。”
“就是,快喊你老公来,好让我们开开眼界,瞻仰一下他的威容,嘻嘻……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众人七嘴八舌,一顿奚落。
有人趁势上去拉林芸的手和摸起她的脸来,吓得林芸尖声叫了起来。
“住手!”凌子风一声暴喝,已站起健步走了过来,继续斥道:“你们这帮人渣,大违习武之道。不知行侠仗义,反而恃强凌弱,行无赖之举,真是卑鄙无耻之极!”
林芸蓦然见是凌子风,喜不自胜,疾步上前一下子扑倒他的怀里,委屈道:“子风哥,他们欺负我。”
凌子风忙轻拍其肩,安慰一番,常胜利见二人腻腻歪歪,浑不把别人当一回事,不由怒不可遏,厉声道:“他妈的,来者何人?莫非是她口中的混蛋老公吗?”
林芸闻听,杏眼怒睁,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是啊,他就是我的老公凌子风,你敢挑战吗?”
凌子风听了心头一震,瞄了林芸一眼,也不好反驳,只是暗想:你怎可如此胡说八道。
常胜利观凌子风文质彬彬,哪象一个武功高手?象一个书生还差不多,于是踏上一步狞笑道:“小子,我劝你还是主动离开她的好。”说着举起拳头晃了晃,“否则,就你这身板是禁不住大爷一拳的。”
凌子风依然将林芸搂在怀里,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朝常胜利寒声道:“阁下刚才大言不惭吹嘘能保护她一辈子不受人欺负,真是坐井观天,狂妄之极!这样吧,你若能将她从我怀中夺走,我将让她随你而去。”
常胜利一听大喜过望,狂叫道:“你们这一对真是有意思的很,祸到临头,尚且不知,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谁若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凌子风佯劝道:“常大侠,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否则你的结局会很悲惨。”说着伸出了一个指头,不屑道:“因为打败你只需……”
常胜利觉得荒谬至极,反问道:“你是说一个小时就可打败我?”
“不,多了。”
“难道是十分钟?”
“一招。”凌子风最后迸出两个字,现场顿时充满了一股肃杀气息,让人心头都笼罩一层浓浓的寒意。
常胜利被气的浑身抖,嗷嗷道:“他妈的,天底人还没有一人对我如此说话,看老子不劈了你。”言罢,抡起醋钵大的拳头恶狼般向凌子风扑去。
凌子风岿然不动,气沉丹田,力贯右腿,视准机会,突然飞起一脚正中其胸口,只听常胜利一声惨叫象断线风筝撞向了十米开外的碗口粗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