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也不气恼,不慌不忙道:“敢问这位姑娘,她说的对吗?”
爱丽丝佯装不认识答道:“no,是他们主动过来要和我喝酒的,并且还说今晚我只要把周公子陪侍好,要啥有啥。这位先生,你来又是为何?”
凌子风装作贪恋美色道:“姑娘貌若天仙,人见人爱。”转而对周公子不屑一顾道:“又岂能让这帮畜牲玷污了小姐的清白?”
周云顿时气的鼻孔冒烟,咆哮如雷道:“大家快上去宰了这小子,扔出去喂狗。”
张宝不待他说完,就第一个冲了上前,扬起手掌就扇了出去。只听“啪”的一耳光,却是张宝倒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还带上两颗门牙。
周云吃惊不小但很快镇静下来用手一挥,七八个弟兄拼命似的涌了上来。凌子风站起身,也不见如何动作,三下五去二,七八名打手或仰或卧已躺了一地,哼哼咛咛,大叫不止。
周云见状,心里“突突”打鼓,颤声道:“我爸可是华国际贸易集团的老总周天华,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准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凌子风并不为所动,抬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厉声道:“跪下。”周云顿觉肩上有千钧之力,不由自主“噗嗵”跪在了地上。
凌子风顺势从他头上揪下一撮头,冷冷的道:“现在我揪下了你一撮头,你又该如何?”
周云脸胀的通红,咬牙忍痛道:“你,你会后悔的。”
此事早惊动了酒吧经理李二怪,对他来讲,周云就是当地的太岁,座上的贵宾,也是酒吧的摇钱树,岂是能够得罪的?于是手一挥立即奔过来数十名保镖及服务员“呼啦”一下把凌子风围了起来,并大声吩咐道:“把这两人看紧了,一个也不许走脱,我已经报警,警察很快就到。”
原来李二怪是丰都区公安局长韩国的远房外甥,仗着这点权势关系,他在丰都区开了数家餐饮和酒吧店,生意居然红红火火,当然少不了孝敬韩国的好处。
其实韩国为人还算正派,他深知李二怪的德性,也时常告诫他要本分做生意,切不可欺行霸市,仗势欺人。
刚才李二怪亲眼目睹凌子风的身手,他自知手下不敌,所以赶紧报告韩国说有一外地人在店内行凶,且已打伤了十来人,请求表舅快带人来。
再说韩局长,前日凌子风结婚,他也是有礼奉上,无奈级别太低连受凌子风亲自接见的资格也没有。
只是当初杨莹家出事的时候,他和凌子风有过一面之缘,最后还成了负责此案件的领导。
现在听李二怪夸张的叙述,知道事情严重,立即带领十几名队员全副武装急急奔来。
刚进屋李二怪就率先迎了上去:“表舅,这个外地人狂妄的很,把周少带来的人全给放翻,还让周少跪着。”
韩局长一看周云直挺挺的跪着,地下果然躺了一大批跟班,方信李二怪所言非虚。
而此时凌子风却在浅黄的灯光下背朝外和爱丽丝浑若无人在浅酌慢饮。
韩局长打死也想不到凌子风大婚之日会跑过来喝酒,见状不由大怒道:“坐者何人?转过身来。”
凌子风佯装没听见,依然纹丝不动我行我素照常和爱丽丝喝酒。
一旁的李二怪早已忍耐不住,夺过身旁保安手中的警棍劈头朝凌子风打去,同时骂道:“你这该死的混蛋,看老子不打死你!”
就在这刹那间,凌子风脑后好像长了眼睛,突然手臂暴长一下用手夹住警棍的一头,反向猛一用力,只见李二怪“蹬,蹬,蹬……”一直后退连撞翻四五人方才坐在地上,随即“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凌子风才缓缓站起身来,刚扭过脸却瞥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也就在这瞬间,韩局长如遭雷击猛的一颤,急忙行个军礼,略显口吃道:“凌,凌长官好!”
凌子风却一脸寒霜,冷冷的道:“韩局,我这位外国朋友只不过来这里喝点酒,却受这位周公子要挟,非让今晚陪侍不可,看来你的辖区很不太平啊。”
韩局长没想到两次和凌子风见面都是如此的尴尬境地,顿时冷汗直冒,脸如死灰。
他内心非常清楚,凭凌子风一句话,就可将自己的官帽一撸到底。眼下当务之急,只能尽力补救,为凌子风挣足面子,以求得他的原谅。
于是他一把揪住周云的衣领,扬起巴掌“噼里啪啦”一阵耳光,大骂道:“你这个畜牲,真是瞎了狗眼,竟敢冒犯凌长官的朋友。”
然后又来到李二怪身旁对其一顿暴揍。一众人等都是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何以韩局长对凌子风会畏惧如虎。
继而韩局对手下又厉声道:“统统把这帮混蛋拷上带走。”
李二怪还想狡辩求情,却被韩局一个耳光甩在脸上:“一并带走。”
然后毕恭毕敬的对凌子风道:“凌长官,我现在就回去对他们严加审问,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凌子风见其兀自一头冷汗,脸色稍缓道:“你走吧,只不过我这位朋友遭到猥亵可是吓得不轻啊!”
“那是,那是,在下一定惩罚他们。”
接下来,凌子风携爱丽丝之手离去。回到亨特酒店,凌子风惊问道:“你为何没走?”
“人家想你呗。”爱丽丝率性直言,并一下子抱住凌子风亲吻起来。
凌子风和爱丽丝在一起总感到身心轻松,毫无障碍,且有说不出的愉悦。所以二人心存默契,情感自然交融,很快如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