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了口气,沉声:“你都这么说了,哥哥当然要射进你的小穴里,不然怎么给你止痒……”
他的语气缱绻暧昧,有意在“哥哥”两字加了重音。
田恬脑子一片混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她刚刚说射她手里的玩笑话,有点意外祁阳会说这样露骨色气的话,宁宁说得没错,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能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她也有些紧张,毕竟旁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虽然知道他不会醒过来,也可能是因为黑暗中男人的声线过于低哑性感。
导致她根本没有听出这不是祁阳的声音。
而此时她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祁阳的哥哥祁言了,他的肉棒现在就插在弟弟女朋友的小穴里,热烫的棒身密密实实占据了整个甬道。
愧疚是真的,但爽快也是真的,祁言喉咙滚了滚,眼神炽热,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田恬忍不住小声媚叫出来,反应过来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还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先把男友的兴致勾起来,然后再去外面继续。
毕竟她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在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情况下,和自己的男友放肆做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男朋友的亲哥哥,尽管她知道他喝了助眠类的药物,不会醒过来。
伸手推了推“祁阳”的胸膛,没推动,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娇喘,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残存的理智让她强忍着快感,艰难开口。
“嗯……去、去外面做……”
“你哥哥还在……祁阳……唔……”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男人的神经,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他不由分说堵住了她的嘴,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直进直出,每次退出只在小穴里留下龟头顶端,而后就是整根没入,碾过每一寸媚肉,几乎要将那甬道里的所有褶皱都烫平。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激烈收缩着穴道,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早不知今夕何夕,哪还顾得上旁边还有个人。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令田恬平坦的小腹凸起明显的棒状弧度,极致的饱胀感涌来,甬道内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之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痒。
还是痒。
她腿心大开,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缠上男人的劲腰,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密闭的空间里响起阵阵密集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噗哧噗哧”的水声。
田恬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唇畔溢出一点娇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早点吃了祁阳的。
祁言又是闷不做声猛干了百来下,终于抵着花壶深处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整个射精过程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白灼从马眼激射而出,猛的淋在她的花心。
田恬被这股冲力烫得浑身一阵抽搐,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与他一同到达了极乐。
祁言射完后,并未抽出肉棒,一动不动地趴在田恬身上,和她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泄过后的肉棒依旧硬烫,在她穴内蠢蠢欲动,祁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嫩白的颈项。
田恬无力地偏过头,小口小口喘着气,这时一阵风过,将帐篷的帘子吹开了一角,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躺在她旁边的,怎么会是祁阳?
那在她身上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