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珵忍不住就想起了刚刚醉眼惺忪间,自己后仰着被泗瑾压在池边的事。
玉石微凉,可身前的他却滚烫。
江珵不敢再看,火移开视线。
哼,他也好意思说自己醉时他克制着浅尝辄止。
这一身的痕迹,分明是肆意妄为才对。
江珵在心中吐槽着。
她的轻微动作引来泗瑾的注意,自然也看到了青铜镜中倒映出来的两人身影。
潋滟缱绻的一幅美景映入眼帘。
他漆黑的眼底浮沉,喉咙紧。
手上微微用了些力后,他也注意到江珵后腰上的痕迹。
眼眸顿时微眯。
虽然玉石弧度圆润,可她肌肤娇嫩,到底还是留下了印记。
泗瑾怔怔的看着,眼底的隐晦逐渐燃烧。
白嫩肌肤上留下这样的印记,让他想要肆虐的心更加蠢蠢欲动。
忍了许久后,他低头难耐的吻了吻江珵的侧脸。
之后,便一不可收拾起来……
……
江珵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她身上清爽,隐隐泛着药香。
泗瑾已经给她上过药了。
昨晚迷迷糊糊中,泗瑾捏着她的腿要上药,她本是不肯,可泗瑾却说不然就让宫女来为她上药。
那江珵就更不愿了。
最后她只能羞愤的埋在枕中,由着泗瑾给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揉捏着抹上药膏。
反正都是他的杰作,就让他来吧。
之后她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到她醒来,小花忙上前伺候着她起身洗漱。
殿内明显多了许多东西,江珵看了一眼,沉默。
之后泗瑾就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
皇帝本应该宿在正阳殿,如此并不合礼数。
但朝堂之上对于这夫妻二人不顾礼数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毕竟连后宫禁入的上书房皇后也常常光顾。
甚至会一同探讨国家大事。
是以便也没人闲的没事要因此上奏。
最近陛下的脾性总算没有那么阴晴不定,大家维护还来不及。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被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