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村口的吴玉山和他的随从赵丙仁,看到秦淮所制作的连重驽的威力时,顿时惊呆。
那东西的威力在吴玉山看来十分恐怖。
十几丈远的距离,不但箭无虚,每一枚箭都射进树杆。
甚至有的箭,还直接将手腕粗细的树杆穿透。
“这……这是什么兵器,竟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吴玉山忍不住惊叹出声。
“大人,让属下先过去看看。”
赵丙仁虽然内心也十分震撼,但却觉得秦淮弄的东西十分不妥。
他想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被吴玉山拦住,说要一起过去。
两人快步走到近前。
“秦先生,此为何物?”
吴玉山很客气地朝秦淮抱拳打招呼。
刚才秦淮注意力太集中,并没看到吴玉山来了。
“吴大人!”秦淮立即起身抱拳,说道:“这是我刚刚制作出来的连重驽。”
连重驽,对于吴玉山来说,也是个十分鲜的东西。
更让他吃惊的是,东西居然是秦淮做的。
可不等吴玉山说什么,赵丙仁却上前一步,怒指秦淮的鼻子。
“秦淮,你一个乡野村民,竟然在此私造兵器,你可知罪!”
赵丙仁的话,把周大野等人吓的当时脸就白了。
当朝的法制严苛,许多东西是不允许百姓制作和买卖的。
比如盐,陶器,茶等不得私制和买卖,还有一些不是生活必需品的东西,一律不许买卖。
尤其是兵器一类,一旦被现私制兵器私藏兵器,就会受到全家充军的处罚。
周大野等人不过就是些村民,当朝动荡多年,村民就怕官。
哪怕是官放个屁,他们都会惊的三天睡不着觉。
刚刚只顾激动的吴玉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真如赵丙仁所说,秦淮是在私制兵器,这种罪谁也袒护不得。
不过,吴玉山倒是觉得,以秦淮的睿智,绝对不会就此承认自己是在私制兵器。
吴玉山就想看看,此事,秦淮怎么破。
而此时的秦淮却不急不慌,脸上神色没有半点变化。
“赵先生无故给秦某安的罪名,秦某可不敢受!”
秦淮淡然说道:“战争连年,土匪横行,百姓生活贫苦,不是逃荒就是被各处抢掠,难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有罪?”
“赵先生不去责问管理者,不去清剿土匪,更不去上阵杀敌,倒是对我们这些贫苦的村民横加指责!”
“秦某所制连重驽,是用来捕猎糊口的,赵先生哪只眼睛看到这是兵器?”
一番话,顿时引起周大野等人的共鸣。
“是啊,河西村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了,哪年不饿死一片?就算不饿死,也会被土匪打死,哎!”
“饭都没得吃,要治罪就治罪,横竖都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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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丸,死在自己人手里,好过被土匪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