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劈死怪物的女孩,绞尽脑汁的思考该怎么说,才能显的她跟正常人一样。
胸口碎大石?
放弃吧,女孩,从你单一的思考模式来看,你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不曾想,墨镜男先开口了:“哟,是托尔小姐吗?”
与凶狠外表不相符的不着调的声音,小女孩内心反复咀嚼着他的话。
托尔……那是谁?
紧接男人开始表演起来了,装腔作势的说:“要用知识来打败无知”
那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虽然有些啼笑皆非,起码证明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战斗的意思。
小女孩高高举起手,示意男人看着她,男人果然朝着她望去,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摇了摇头
男人低头思索,“不会说话吗?这有些难办了”然后话锋一转,恍然大悟一般,用拳头击向另一只手掌“对哦,汪汪两声总会吧”
眼前的男人突然亢奋起来,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不过……这是把她当什么了啊!喂!
因着几天没洗澡了,小女孩此时必不可免的脏兮兮的。小脸灰扑扑的,头也有些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只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在光,这不就是脏兮兮的小狗吗?
男人看着落魄,但是身上的米色衣裙只是有些许落灰的女孩,感到一丝疑惑。
整个人都是脏兮兮的,衣裙只是落灰而并不像流离失所的时候人一样,破破烂烂的,反而对比起来,有些干净过头了。
男人摸着下巴略微思索,接着语出惊人“刚刚那个咒灵是你击杀的吧,要不然,你跟我走吧”
男人看着小女孩错愕的神情,勾起了嘴角,男人当然不是轻易会对一个流离失所的小女孩产生同情的人。
只是就在刚刚,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能让她离开,男人现这并非来自他大脑的意志,当然也不是面前小女孩的意志,来自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人。
什么样的人能在他的脑海里下这样的指令,男人勾起嘴角,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必惧怕。
因为他是最强。
男人自信的想只要留下这个小女孩,所有的猜想自然不攻而破。
这自然并不是第一次有人想要收留她,前几次的结果好也不好,坏也不坏,总归不会有比目前的局面更糟糕的了。
小女孩迷茫的眨了眨眼,不再灵敏的耳朵已经听不到远处的浪声,只有附近的雨水声,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哗啦啦’伴随小女孩胸腔中莫名的情绪,一上一下。
即使听不太清楚,那又有什么关系,决定权在她,不在海水。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这个男人很高,小女孩费力仰头,这个角度看去,小女孩能看见一些他的眼眸,虽说看不太真切,但是那样纯净的天蓝色。
与她碧蓝的眼眸相似又不相似的颜色。
小女孩着迷般一瘸一拐的朝着他走去,伸手抓着他的衣角,眼神却追着男人的双眼,可惜她实在是太矮了,以这般极致的角度看,小女孩神色充斥着崩坏的意味。
虽然有些崩坏,但是这堪称生动的表情,似是打动了男人一般,他拖长音“诶~”
好像突然醒悟不应该用自己的身高去为难一个小孩一样,‘好心人’蹲下身,墨镜微微下滑,恰到好处的露出他的双眼。
年纪轻轻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患上颈椎病的小女孩,与那双眼对视。
天蓝的眼眸里面藏匿着天空,与之相望,飞鸟、云朵和风似乎都能感受到。
胸腔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小女孩根本不想去掩饰它,它越跳越快,一股热气从脸颊一直传递到耳朵,小女孩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等男人把小女孩带回家已经是很久以后了,这倒不是他们走的有多慢,令男人奇怪的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把她拉走。
为什么只有雨停了,才会走?
说起来最近的雨是不是下太久了?已经下三个月的雨了,持续不断下的雨,也似乎带来了不好的情绪呢。
男人一副大佬的姿态随意的躺沙上,四仰八叉的占据了沙的全部空间,此时男人已经摘下墨镜,完美的容颜,又给随意的坐姿添加美感,好像在思考的缘故,眉头微微皱起。
点评:天上天下老子最牛。
咒灵也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