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这话可真耳熟,历史上谁提出过这一点来着的
哦,她想起来了,程朱理学
其他成就咱也不提了,反正不太懂,但是北宋二程嘛,有几句名言还是响当当的,上头那什么饿死事小可是流传甚广的。
当下,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神色很不好“官家都下旨不得强迫寡居之人守节,愿再嫁也是好事一桩,怎的魏郎君及你姊夫一家人的想法,似乎与官家背道而驰”
“你”魏郎君没想到她一个抛头露面的小娘子还能懂朝堂之事,又是一声怒喝“你懂个什么似你这般不守贞节的女子少之又少”
“我姊夫乃为官之人,岂是你能随意说的”
沈浪君见不得他这般不讲理为难人家小娘子,便开口“好,大家都知道你姊夫为东宫的太子中允,咱们惹不起程官人兄弟,现下你可满意了”
又对乔妹儿道歉“对不住了小娘子,我们几人的口舌之争倒将你牵扯了进来,叫你无故承受这无理之人的怒火,实在是不该。”
其余几人也面有愧色,寻思着待会儿多放些银钱才是,莫要为难人家的小娘子。
没想到乔妹儿呵了一声,突然开口“敢问这位程官人可是单名为颢还有一胞弟名为程颐”
她就说怎么这么耳熟
感谢这兄弟俩留的封建遗毒,她通过他们的至理名言想起来了
合着这两位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二程呀
咱不能否认他们的其他成就,但是眼下就很气
这么一联想,乔妹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听她冷哼一声,提了手中的菜刀,便指着魏郎君问“魏郎君真是好大的威风”
“敢问魏郎君,你魏氏举家入京,投奔与官人做妾的家人时可曾想过,你身为读圣贤书之人,在未来岳父因故身亡办丧事之时抛下未婚妻,连丧礼也不参加,且消失了大半年毫无音讯这一行为,是否合理”
魏郎君大骇“你”
“你是何人”
魏郎君连连后退,面上甚是惊慌,将因方才这一变故惊呆的众人给拉回了神,寻思着他这副表情明显便是做贼心虚,这小娘子定是说中了他的亏心事
好个无情无义的混账
当下,一个个心有豪气的连袖子都撸了起来,大有证据确凿之时,便有理由将这混账修理一顿,也好为那未曾谋面的小娘子讨个公道。
沈郎君更是“呸”了一声,“真是丢咱们读书郎的脸面”
“你什么你”乔妹儿叉腰,可叫她逮着这个丧尽天良的臭傻逼了。
又怒问“魏郎君可是不服那我再问,我记得魏家不说赤贫吧,可也没甚么余粮,自打你家大娘子送入程家为妾,家中条件虽好了些许,可也不至于叫你这般非酒楼不入吧”
“哦我倒是忘了”
“你魏郎君颇有心机,在哄得恩师将爱女与你定亲之后,年年束脩省了下来,可不就有机会大手大脚了么再时不时的得到恩师补贴,日子想是好过了罢”
“就是啊,谁能想到,你那恩师待你恩重如山,你却狼心狗肺辜负了他的期许他怕是也没想到,在他身亡之后,柔弱的爱女便再也找不到他那視若半子的未来女婿罢”
魏郎君“”
一层层的遮羞布被撕开,魏郎君羞愤欲绝。
“你胡说你竟然污蔑我”魏郎君已不敢再去看同窗们是甚么表情,色厉内荏道“我姊夫可是正五品官员你敢这样污蔑我,我回去定叫我姊夫抓了你去打板子”
“啊”乔妹惊讶的捂起了嘴,“不是吧未曾听说过太子中允这个官职还能随意抓人打板子的呀”
她转头看向沈郎君一行人“沈郎君,我记得你们读书人应该是了解律法的罢原来官人还能随意抓人打板子的吗”
“怎会他吓唬你的,你莫要信。”
沈郎君掩下脸上的笑,“即便是入了府衙,这推官审理案件或是调解民间纠纷时那也是要看具体罪责的,像小娘子这般不过说了两句话,也没犯了律法,怎会挨板子”
“再有,”他看向魏郎君,“若真是有如此失德之人,怕是连读书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小娘子放心,他若是敢胡搅蛮缠,咱们都是你的证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乔妹儿棒棒哒
我继续写第三更
周敦颐,世称濂溪先生。
爱莲说是他嘉祐八年写的,现在才是嘉祐四年
2“饿死事大”
程颐提出,二程全书遗书二十二“又问或有孤孀贫穷无托者,可再嫁否曰只是后世怕寒饿死,故有是说。然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
3莫要探究魏家,这是我虚构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