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姐,骨头没我们想像的那么硬,你最近还是要多注意些。”
裴知夏认真记下医生说的一堆注意事项,道完谢,离开诊室。
走没多远,背后有人叫她。
“裴特助!”
恶心感涌上来,是肖仕荣那个老淫棍。
她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肖仕荣迈开大步晃着大肚腩跑着追上来,气喘吁吁。
“裴特助,真巧啊。”
裴知夏心里暗翻白眼。
脸上,却仍带着笑。
“肖总,真巧。”
可能的话,她并不想得罪他。
肖仕荣贪婪的眸子快扫她几眼,露出关切的神色。
“知夏啊,怎么瘦了这么多?是晏氏待不下去了吧?”
裴知夏后悔,那次怎么没把他烫哑!
“我减肥。”
肖仕荣跟着她进了电梯。
他凑近一些,压低嗓音问。
“听说,你跟晏总分了?”
裴知夏皱眉,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见她不吱声,肖仕荣开始努力游说。
“知夏啊,来跟我怎么样?我上次的话仍作数,价格任你开。”
裴知夏强抑下恶心感,寒声拒绝。
“肖总,抱歉,我没兴。”
电梯门打开,她迈出去,肖仕荣紧跟上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脸鄙夷。
“裴知夏,差不多得了,扮什么清高?你真当自己是纯洁白莲花啊,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幸亏这个出口基本没人,不然,裴知夏的脸全丢光了。
“肖仕荣,放开你的臭手!”
肖仕荣不仅不放,还一脸猥琐鄙夷地,伸手要去抓她的心口。
裴知夏怒了,抬起脚,毫不留力地,往他裤裆上狠狠踹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猪叫,肥猪倒地。
……
十点多,晏氏。
关越恒正在晏漠寒办公室商量正事,关越恒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
“我是!对,裴知夏是我朋友。什么?她被关了?原因是故意伤人?行行,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这边刚挂电话,晏漠寒就冷着脸问他。
“裴知夏故意伤人被关?”
关越恒点头,“对,我现在马上过去保释她。”
晏漠寒神色冷冽。
“在哪,我去!”……
“在哪,我去!”
关越恒想说不用,但晏漠寒已经捞了外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