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陈二蛋和刀疤三个人关系极好,寻常情况下根本不会借钱。
陈二蛋当初灌顶的时候,就算借遍了亲戚,也没有借周平和刀疤的钱。
这个时候借钱,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
陈二蛋对周平十分感激。
陈二蛋的大哥陈大胆在县衙当一个差役。
就在昨晚周平三人吃火锅的时候,陈大胆跟几个差役还有县衙的账房先生也在喝酒。
只不过喝到后半夜,其他几人都走了,只剩下陈大胆和账房先生。
等到第二天,县衙的人赫然现账房先生已经死了。
要是喝酒喝死的也就算了,可是账房先生死相恐怖。
账房先生的头盖骨被人掀开,脑子里空无一物。
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陈大胆在。
陈大胆被抓进了大牢。
于是陈二蛋才着急借钱,他要疏通关系。
陈大胆是陈家的顶梁柱,一旦他有事,整个陈家都不好过。
周平跟着陈二蛋来到了县衙,一路上他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把人的脑袋里的东西都清空了,这实在有点邪性。
周平不认为陈大胆会这么做,毕竟这也太弱智了。杀人还会留在现场吗?
但是谁让死人的现场只有陈大胆的一个人。
陈二蛋借过钱,又去找刀疤借钱。
清河县,大牢。
“几位哥哥,弟弟一点心意。”
陈二蛋打点了牢头,得到了探监的机会。
周平和刀疤也都跟着陈二蛋。这个时候,能帮的还是要帮。
陈李氏也在其中。
四个人从阳光明媚的外面进到了阴暗潮湿的大牢。
一进大牢,周平眉头微皱。
这里面阴暗潮湿不说,还有一阵阵的恶臭,就像是粪池的味道。
在这种环境长住,不死也精神失常了。
“啊!”
刀疤一声尖叫,吓坏了众人。
一只老鼠在刀疤脚下吱呀乱叫。
“不还意思,不好意思,咱们接着走。”
刀疤尴尬一笑。
四个人来到了关押着陈大胆的牢房。
牢房里,陈大胆穿着囚服,披头散,眼睛浑浊无光。
“大胆。”
陈李氏眼里的泪花,瞬间就出来了。
“娘,你们来了。”
陈大胆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些光。他来到牢门口。
“你这个死娃子,叫你不喝酒,叫你不喝酒。”
“你偏偏整天喝酒,你怎么不去死!”
陈李氏拍打着陈大胆,恨铁不成钢。
陈大胆也哭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事就算不死,恐怕自己这身皮也要扒了。
县衙的规矩,陈大胆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