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说道。
陈大胆皱眉,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
“这句话也不是说没什么用。”
“第一,为什么账房先生死了,大胆哥没死。”
“第二,如果大胆哥的这句话没错,那么凶手可能还会作案。”
“豆腐脑应该指的是脑子。”
周平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既然凶手对账房先生的脑子不满意,为什么不再开个瓢呢?旁边有一个人啊。”
“如果凶手再杀人,那么就能证明大胆哥不是凶手。”
牢房外。
四个人过了探监的时间就出来了。
陈二蛋准备在县衙里再活动活动,不让县衙这么早下决断,这样还有转机。经过周平的一通分析,陈大胆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周平,谢谢你了,大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李氏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娘,别太担心,应该没事的。”
周平安慰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只不过是胡诌几句安慰人而已。
几个人从大牢出来,各自分开。
陈二蛋和刀疤准备去找范十一求情。
周平准备把从何家找到的酒给跛叔送去一坛,然后问问他对杀人取脑这件事的看法。
跛叔毕竟见多识广,或许能帮上陈二蛋。
燕家镖局里。
长剑的破风声此起彼伏。
燕家镖局的少镖主燕仪把长剑舞的虎虎生风。
跛叔在一旁宠溺的看着燕仪。
“好了,好了,练了一上午了,来吃点东西吧。”
跛叔在一旁劝道。
“跛叔,我才刚吃了东西,这还没一炷香呢,哪有一上午呢?”
燕仪一边舞剑,一边说道。
周平默默的来到跛叔身边,把一坛酒放下。
“跛叔,给您带了一坛好酒。”
周平压低声音说道。
跛叔的眼光一直都在燕仪身上,但是还是抽出一点精力。
“怎么了。”
跛叔问道。
周平把陈二蛋哥哥的遭遇说了一遍,也不知道跛叔听到没有。
跛叔听没听到,但是燕仪似乎听到了。
“杀人取脑,这像是魔门所为啊。”
燕仪收剑,看了看两人。
跛叔趁机拿着一串糖葫芦递给燕仪。这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跛叔,我都要吃胖了。”
燕仪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吃了起来。
“这是周平。”
跛叔介绍道。
“你就是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