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中途应该没时间也不能分心去看消息。
他去几天了?他忽而冒出这个念头。
而后明白过来,这是想念。
突然有点想小狗了。
邬烬回来了。
虞凡白到家就感觉到了屋子里多了一股气息,门外地上还有几道脚印,他开了锁,进门看到了邬烬。
邬烬回来洗了个澡,手臂上包扎伤口的绷带松了,他咬着一节绷带,在重新缠绕,听到开门声,往门口瞟了一眼。
“回来了。”
接着自顾自的去缠绷带。
虞凡白:“什么时候回来的?”
邬烬缠不好绷带,有些烦躁,往沙上一靠,说:“上午。”
虞凡白在他旁边坐下:“我来吧。”
邬烬把手递给了他,“嘶……”
虞凡白垂眸看了眼,确信自己碰到的是绷带,不是他的伤口,他还是替他吹了两下,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怎么弄的?”
“不小心。”邬烬漫不经心问道,“你去哪儿了?一身哨兵味儿。”
虞凡白:“帮了点忙。”
“还挺乐于助人。”邬烬嗤道。
虞凡白:“你鼻子也挺灵,哨兵味儿都闻得出来。”
他给他绷带缠好,打了个漂亮得蝴蝶结,“要不凑近闻闻,还有没有什么味儿?”
“什么味儿?”邬烬轻眯了下眼。
虞凡白:“酸味儿。”
这是打趣他呢!
邬烬把手抽了回去。
邬烬那脾气,平时轻浮浪荡,倔起来是真倔,和小时候一个模样,晚上睡觉还是背对着他,虞凡白洗漱完躺上去,他挪了一下,虞凡白也跟着朝他挪了下,他又往更边上的地方挪了下。
床就那么大,被邬烬躺得温热的地方一寸寸被虞凡白占据,邬烬往床边边挪到了不能再挪的地方,一动,整个人卷着被子朝床下滚下去。
被子一卷,他还没彻底掉下去,被卷了回来,背脊贴上了温热的胸膛。
“跑哪儿去?”身后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似是笑了声,“想睡地板啊?”
黑夜里,邬烬睁着眼看着前方,腰杆绷得梆梆直,“你不挤我我能滚下去?虞哥,你故意的呢?”
“啊。”虞凡白只出了这么一声音节。
不算长,也不算短,尾音微微上扬着,叫人觉着痒痒的,又挠不到痒处。
“还不理人呢,躲我啊?”他低笑着,低沉的嗓音透着点慵懒,“躲得开吗你。”
邬烬喉结干涩一滚,身体血液循环加快,耳朵到脖子一路变得滚烫。